賀澤在與喬姝回到賀府後,他並沒有前往書房或者是自己的房間,反而是與喬姝一同來到了她的房裡。
但片刻後,賀澤將秋兒獨自喚了出來。
“這時期,表小姐可是除了像今日這般突然冒冷汗,還會有什麼不舒服之態嗎?”
秋兒聽得老爺這話,也倏地明白了老爺說的時期是什麼,因年紀小又與男子說得女子才有的事情,不由地一紅,回道:“回老爺,也大致沒什麼事情。表小姐身子向來不是很好,這時期,亦是虛弱之態,所以才會有些疼痛。”
“可是吃了些什麼東西補補?”今日為小孩把脈,賀澤便知她這是來了月水。他一向沒怎麼與女子接觸,但看醫書時,也是了解過此事。
“早膳是吃了些紅棗蓮子羹補血的。”秋兒如實回答道。
今日給小孩把脈,氣血甚是不足,見她臉色蒼白,也是有些憂心。這時期,向來是女子不好說的事情,可又是脆弱無比的時期。既然要照顧好她,這個時期便要讓她更好地度過。
聽說女子在這個時期,心情也會異常容易波動,“表小姐最近可是情緒不穩?”
“回老爺,表小姐似乎情緒與平時差不多。”
“你先回去服侍,待會兒季風會將藥膳單子給你,到時按著那般吃著。”賀澤又瞧了眼喬姝屋裡,不再留在原處,而是轉向了自己書房的方向。
他曾經見過一本醫書,上面是有說到滋陰之事,補氣血的藥膳。小孩身子本就嬌弱,若不在這時期好好補補,怕是有罪可受。
須臾後,賀澤已是將藥膳方子寫好交給了季風。而沒多久,季風還未回來時,箭矢先一步到了書房。
箭矢自從上次事情後,沒過幾日又被賀澤派去做些事情,今日他也帶了些新的消息而來。
“門主,鳶伶大人傳來最新消息,說是那群黑衣人似乎是安平侯部下的殘餘分子。”
“哦?似乎?”賀澤端著一琉璃裂紋樣式的茶盞,狹長的鳳眸卻是透著如鷹一般的光來。
箭矢想起鳶伶大人所說,又補充道:“回門主,鳶伶大人還傳來,說是為首的極有可能是安平侯的小女兒柳珊。”
柳珊嗎?那個本是已經死在懸崖底下的安平侯之女。
“因為鳶伶大人發現了黑衣人首領肩上的胎記,而鳶伶大人看清楚了那首領的模樣,確實是與安平侯長得有些相似。不過——”箭矢頓了頓,道:“鳶伶大人並沒有發現雙魚玉佩。”
茶盞已被他放置於紅酸枝木方桌上,不再飲去,“靖王那邊可是有些什麼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