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小孩為何會這般,但他見她臉上有些著急,還是不放心地向她走過去。誰知竟是看到小孩一直合著自己的領子,“姝姝,可是冷?”
見賀澤已經到了跟前,喬姝握緊著領子的力度又緊了緊,“不冷。”
“那為何姝姝抓著領子?”對於小孩這番動作,賀澤著實不知小孩是想做些什麼。
“姝姝系不上扣子了,所以只能是拉著。”隨後喬姝又補充道:“因為脖子上長了不能看的東西。”
丫鬟姐姐說,不能讓他人看到自己脖子上的紅紅,要不然會不太好的。
他倒不知,小孩脖子上會長些什麼。擔憂小孩是不是因得昨日的藥的副作用而產生些什麼東西,賀澤還是覺得自己應該看看。
“丫鬟姐姐說過,這個東西姝姝不能給他人看的,要不然她說會不太好的。”喬姝也想問問阿澤是什麼東西,但是丫鬟姐姐說過,這個東西她得藏好,應該過個兩三日便會消失了。
不能給別人看?
似是想到什麼,見得他眉宇間染上些笑意,鳳眸里斂過一絲漣漪,賀澤瞧著她那水汪汪的盈波雙眸,說話時已無擔憂反而帶些興味,“可是些淺淺的紅痕?”
如葡萄般的大眼睛因賀澤的話而睜得更圓了些,櫻桃小口不經意地輕開,喬姝有些驚奇地望著眼前的人。
阿澤怎麼猜到的呀?
由於小孩這般反應,賀澤勾起一抹燦然的笑來,微光打在他的身上,面若冠玉,舒展開的眉,以及他染著笑意的五官,令喬姝不禁看呆了。
阿澤笑起來真的好好看呀。
手中的動作也放緩了,賀澤看過去時,便能看到她嫩白光滑的脖頸上有著些許紅痕。
昨晚他在品嘗過她飽滿而水潤的香唇後,卻是並不滿足,每每與小孩同床共枕而臥,她是極為不老實。每一個小小的動作,都能引起他的一些躁動。
而她的雪白細頸撫摸時是那般地瑩滑且帶著她的奶香,他情不自禁便吻了上去,想起小孩的不乖,他也有故意為之的意味,為她留下些粉紅。
骨骼分明且修長的手指將她的衣領稍稍打開,上面與今早時的色澤差不多,他想起小孩先前淤青的顏色也是花了好些時日才褪去。現下看來小孩嬌嫩的肌膚,這紅痕也是需要好幾日才能消失。
“哎呀,不能給阿澤看的。”
喬姝見賀澤看著自己脖頸,才反應過來,又想要包著。她想等一會兒沒人,自己再好好地把衣領給繫上。
小孩這般慌張,賀澤將她柔軟的小手握在手裡,摸了摸她的頭,道:“確實這不能給別人看,但是阿澤不是別人,世間只有阿澤可以看。”
丫鬟做的也不是不對,這痕跡確實是不該給他人瞧見,但他是這始作俑者,不算是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