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可不是,這個吳小姐,整天來打擾我們少閣主,下次偷她其它東西來玩玩。”
兩個小廝互相說笑著,卻是沒有發現賀澤路過這裡。
賀澤一向眼神比較好,雖不是故意要看他們做什麼,但是他還是瞥到了那紙條上寫的字跡。
“賀門主,那被關著的幾個人,說是要尋您,有事情要與你說。”
那下人的話,忽而把那兩個小廝嚇了一跳,他們的事情竟然暴露了。
些許時辰後。
老婦人幾人與賀澤都來到了大廳,而吳君怡與張黎也都來了。
“不知玄音你叫我們二人來有何事?”吳君怡瞧了眼那一旁的老婦人,眼神里忽而有些閃躲,不知這賀茹身旁的奴婢怎的也在這裡。
“奶奶,你們自由了?”張黎上次入了他們的房裡,與他們有些投緣,還玩了些有趣的東西,最後她還將荷包送給了他們,當作信物交換。
老婦人對著張黎一笑,以示打招呼之意。
賀澤坐在一張香楠木椅子上,而他已經讓季風將信送了出去,不出三日,玄璟的喚醒陣法即可實施。其實他早就明白,老婦人是有意將那人瞞著,她並不想讓玄璟那般輕鬆活著。
“不知吳小姐,是否記得這荷包?”若不是昨日張黎突然潛入,怕是老婦人還被瞞在鼓裡,那送給她家小姐的荷包出自於吳君怡的手。
吳君怡瞧著那荷包,故作不在意道:“這不是出於先前玄音母親的荷包嗎,我還是有點記憶的。”她笑了笑,心裡卻是有些慌。
玄音瞧著那荷包,確實是玄璟親生母親曾經送給賀茹的荷包,不知老婦人為何這般問吳君怡。
“才不是呢,這明明是出於君怡姐姐您的,您難道忘了嗎?上次您送了阿黎一模一樣的荷包呢,不過我已經送給了這個奶奶。”
因得張黎的話,眾人不由地一驚。此時老婦人將那昨日從張黎手中得來的荷包也一併拿了出來,“不知玄音少爺,可能再細看?”
老婦人將兩個荷包給玄音瞧去,果真幾乎是一模一樣,他忽而想起嬸嬸曾經繡的鴛鴦尾部會稍微平一小點,這似乎有一絲不同。
“不知這個荷包又是不是吳小姐的呢?”比起前面兩個荷包,現下老婦人拿出的荷包很顯然繡功是不一樣的,看上去完全不像是出於一個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