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團兒又斟下兩杯酒,一杯留給自己,一杯端給李旦,而後韋團兒舉起酒杯,兩眼熱辣辣地看著李旦說:“讓團兒和殿下喝個交杯酒。”
“我……我酒量不行,我,我,還是不喝了吧。”李旦躲閃著韋團兒的目光說。
“殿下是不是有些頭暈?”韋團兒放下筷子,伸出蔥蔥玉手撫摸著李旦的額頭,關切地說:“讓妾扶殿下到床上歇歇去。”
韋團兒生拉硬扯,李旦不敢不從,只得挪到了床邊坐下,韋團兒返身把門閂上,過來把李旦按倒在床上,雙眼熱辣辣地望著,手擱在李旦的身上摸來摸去。
李旦身子一顫,心裡犯開了尋思,這韋團兒步步進逼,其真正目的想幹什麼?要是想主動薦枕席,也未嘗不可,怕就怕這韋團兒另有目的,說不定是母親大人搞的“美人計”,來考驗自己是否合乎皇嗣的規範,果真如此,這樣的禁臠漫說嘗一下,恐怕連碰也不能碰。念及於此,李旦決定做一回柳下惠,坐懷不亂,堅守到底。
韋團兒的手漸漸漫遊到李旦的私處,李旦緊咬牙關,沉聲靜氣。
“殿下何必這麼緊張,我又不是老虎,又不吃了你。”韋團兒輕輕地拍打一下李旦說。
“除了我兩個皇嗣妃劉氏、竇氏,多少年了,我都沒沾過別的女人。”
“嘖,嘖,嘖,”韋團兒咂著嘴說:“殿下也太委屈自己了。一個皇嗣太子,有個三妻四妾也是正常的,有什麼大不了的。”說著,韋團兒脫鞋上床,解開褂扣,酥胸直逼到李旦的臉前。
李旦以袖掩面,提高聲音,仿佛在說給母親大人聽:“除了劉、竇二妃,我是不隨便碰別的女人的。”
“不要緊啊!”韋團兒俯身攬住李旦,抓著他的一隻手放在自己的巨乳上揉弄著,臉也貼著李旦的臉,嘴裡說道:“你可以奏明皇上,收我為皇嗣妃啊。”
李旦心說,我決不要你這樣居心叵測的老婆,先皇李治不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嗎?把大好的江山,眾多的唐之宗室子弟,斷送的乾乾淨淨。想到此,李旦的胸中升起一種凜然正氣,往裡撤了撤身子,指著韋團兒正色地說:“請你放尊重點,不要亂了禮制。”
韋團兒粉臉一白,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三下二下把上身衣服都扯了下來,李旦頓覺頭暈眼花,驚問道:“你這是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