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以往被他糟蹋的女子可不在少數,絕非謠言。
只能說,縣令大人的小舅子,真他娘的會玩!敢玩!
還把自己給玩死了!
雖然結果已經很明顯了,但本著實事求是的認真態度,仵作還是帶著徒弟仔仔細細地做了一次屍檢。
得出來的結果跟他們想的沒大差。
「死者屍體表面有大面積燒傷,但口腔里沒有菸灰、炭末附著,顱骨遭到擊打重創,脖子骨折,下-體有撕裂性創傷……分析認為其死因為與公犬激烈交-合,大量失血所致。」
仵作話音剛落,一道尖利的聲音在身後響起:「你說什麼?!」
說話的正是縣令夫人錢氏,她難以置信地看著仵作,什麼叫與公犬激烈交-合?她為什麼聽不懂?
蔡闊倒是聽懂了,不過他也是十分的震驚。
正常人估計沒幾個能不震驚的。
仵作十分的尷尬,但面對縣令夫人的質問,還是不得不硬著頭皮給她解釋了一遍。
錢氏聽到一半已然崩潰了,撲到屍體面前,「大志啊……」
哭著哭著,人就厥過去了。
蔡闊趕緊讓隨行的丫鬟將錢氏扶到車子裡去,他則將之前向錢氏回話的下人叫過來,問他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下人恰好昨晚就在正院外頭服侍,對屋裡發生的事都知道,見縣令大老爺問起,趕緊如實說了。
聽到錢大志竟做出給人灌藥,然後讓狗與之交-合的事,饒是喪盡天良如蔡闊,也是一陣不適。
旁邊的人趕忙低頭的低頭,勘察的勘察,一副認真工作的樣子,都裝作沒有聽到那下人的話,這才讓蔡闊覺得面子上好受了些。
「……後面突然起火,先是廚房,接著又是庫房、帳房,大家都跑去救火了,小的也去了,但是火勢太大了,根本就救不了,等到小的們反應過來時,老爺已經……」
下人的聲音低了下去。
蔡闊冷哼一聲,「救火?怕是都忙著各自逃命,連你們老爺都顧不上了吧?」
下人大駭,忙不迭跪下磕頭:「大人明察,小人沒有——」
「沒有?那怎麼你們老爺死在了大火里,而你和那些個奴才都還活得好好的?」
該說蔡闊和錢氏果然不愧是夫妻,思考問題的邏輯是一樣一樣的。
「來呀,把他和那些奴才都拉下去。」
蔡闊一聲令下,立時便有幾名衙隸過來,不由分說將人制住拉了下去。
正在查看現場的關越眼裡閃過一抹冷色,在這位縣令大人眼裡,那些下人根本就不是人,有了危險便活該沖在最前面,即便丟了命,也要把他們的主子護好了,否則便該死!
要他說,錢大志死得太好了!死得該!蒼天總算開眼了一回!
就是不知道蔡闊何時能赴了錢大志的後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