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法,則是將氣使用出去的技巧。
比如一個人,修煉了《太焱經》,如果沒有配套的法訣,那麼他吸納進體內的氣是用不出去的,或者說就算用出去了,也無法發揮出相應的威力。
若是配合上某種火屬性的法訣,比如《火鳳掌》,那麼當他在施展火鳳掌時,體內的氣就會隨之釋放出去,對敵人造成攻擊。
在修煉同樣法訣的情況下,體內的氣越多,那麼這個法訣發揮出的威力也就越大。
所以一個人修煉的內功心法才是關鍵,是基礎,就像建房子時打的地基,地基越牢,房子才能建得越高越好。
否則就算修煉的法訣再強,體內的氣跟不上,那也白瞎。
薛嫿將書里提到的三部功法都看了一遍,覺得還是《自然經》比較合她的胃口,慢一點不是問題,反正她又不需要去跟誰打架,還是穩妥一點比較好。
《鍊氣漫談》的作者當然不會將整部功法都寫上去,每一部只截取了第一層的功法。
薛嫿將《自然經》的第一層法訣記了下來,打算回去就試試,看是不是真的能修煉。
當然,在此之前她得將法訣的意思完全弄懂才行。
法訣當然不是大白話,裡面蘊含了不少玄妙艱深的詞語,而且短短的一段話里就包含了十幾個她不認識的字。
讓她十分頭禿。
好不容易弄懂了每一個字的意思,但是組合在一起她又不明白了。
不過這難不倒她,現在她可是在靈雲寺里,寺中的得道高僧不要太多哦。
薛嫿以查閱藏經閣中典籍的理由,留在了寺中。
圓覺大師自無不可,甚至希望她多留幾天,一來好確認菩提樹確實沒事了,二來,也想與她這樣的修道之人多交流交流。
怪薛嫿之前的逼裝得太成功,以至於寺中上下都對她是得道高人這一點深信不疑。
對於這樣的得道高人,圓覺大師自然想好好與之辯論清談一番,說不定就能啟發什麼感悟呢。
紅蓮白藕青荷葉,三教原來是一家。
三教指的乃是佛釋道三教,圓覺大師修習的是佛法,薛嫿對外的人設是得道高人,兩人雖修習的不是同一教派,但道法自然,有許多東西都是互通的。
薛嫿也不怵,只要牛逼吹得好,人設就能屹立不倒。
偶爾拋出一個來自現代社畜的靈魂拷問,就能與圓覺大師聊上半天。
與此同時,借著這樣清談的機會,薛嫿旁敲側擊地將《自然經》的第一層法訣給弄清楚了。
這一晚,夜深人靜時分,薛嫿進入了空間。
一眼掃去,她發現空間又大了一圈,靈井的圍欄也往外擴大了幾分,只是裡頭的靈泉只漲到了一半。
不過令她驚喜的是,小草屋後頭出現了一道石頭平鋪成的小路,石頭都是差不多的磨盤大小,每兩塊之間隔著一定的距離,正好一步可以跨過去。
她數了數,一共有九塊石板,而石板路後面的景象依舊掩藏在白霧之後,沒有顯現出來。
估計是五行珠吸收的紫氣還不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