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今只是藥王谷的客人,接下來我恐怕會叨擾一陣,只是不知孫谷主歡迎否?」
孫喆:「哈哈,我還巴不得墨姑娘多留一陣呢,墨姑娘能在藥王谷做客,是藥王谷的榮幸,如何能說是叨擾?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那就多謝谷主了。」
宴會前半部分雖然不太愉快,但後半部分氣氛還是頗為和樂的。
宴罷,墨彪就提出了告辭,如今延壽丹已經到手,必須得儘快帶回墨家才行,在藥王谷多逗留一日,便多一分危險。
誰知道孫家會不會想法子將延壽丹弄回去呢。
孫喆說了幾句客氣挽留的話,見墨彪離意已決,也沒再堅持,將墨家一行人送到了谷口。
薛嫿也在送行的隊伍里。
到了谷口,孫喆和墨彪又說了幾句客套話,末了,墨彪看向薛嫿:「雪妃當真不和我們一塊兒回去?」
他目光隱晦地從她腰間的儲物袋上溜過,眼底是深深的垂涎,顯然還在惦記那株五百年的靈參。
薛嫿:「藥王谷風景甚美,我還想多留幾日,五長老先回吧。」
「也罷。」墨彪轉身離開。
薛嫿:「五長老,您是不是還忘了一件事?」
墨彪故作糊塗,「何事?」
薛嫿微笑著提醒他:「之前族裡答應給我一架飛鳶作嫁妝,鑰匙是不是該給我了?」
「族裡何時答應過這事?」墨彪一臉詫異。
薛嫿也沒有糾纏,笑著道:「沒有嘛?那是我記岔了,祝五長老一路順風。」
墨彪心下狐疑,這死丫頭這麼好糊弄?
但他也看不出什麼不對勁來,便轉身上了飛鳶。
結果飛鳶怎麼都飛不起來。
「怎麼回事?」
駕駛員:「五長老,我也不知道啊,明明都已經啟動了,飛鳶就是起不來。」
墨彪這才知道,自己不知不覺就著了墨雪妃的道了!
這死丫頭不知道做了什麼手腳,竟然讓飛鳶飛不起來。
墨彪作為領隊,他這一架飛鳶得領航,見他的飛鳶半晌沒升空,後面幾架飛鳶也沒法越過他率先起飛。
其餘幾架飛鳶上的墨家人都從窗戶里探出腦袋,問是怎麼回事。
墨彪一肚子火氣從飛鳶上下來,大步走到薛嫿面前,看她面帶笑容一副看戲的表情,「墨雪妃,是不是你在飛鳶上動了什麼手腳?」
薛嫿一臉無辜:「五長老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將墨彪剛才裝糊塗的那股無賴勁兒完全學了過來。
墨彪氣得恨不能打她,但孫家的人還在旁邊看著呢。
這死丫頭耗得起,他耗不起!
最終,墨彪恨恨妥協,將飛鳶的鑰匙扔給了她,陰惻惻道:「飛鳶也不是什麼人都能開的,雪妃以後可要小心了,別一不留神從天上摔下來,那可就慘了。」
薛嫿微笑回應:「五長老說的是,不過這人倒霉了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您在天上可也要小心啊。」
什麼在天上!這死丫頭是咒他死呢!
再耽擱下去天都要黑了,墨彪沒再說什麼,臉色陰沉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