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嘗試過在元羲停歇的間隙逃跑,她原本還想著這可是她的空間,他難道還能追上他不成?
結果……他卻將她的逃跑當做是一種新的情趣,跟貓逗老鼠一樣不緊不慢地追在後面。
最可惡的是,他每次都在她以為躲過了的時候從她身後冒出來,將她再一次拖入炙熱的深淵。
「嫿嫿,難道你不喜歡嗎?還是說,我沒讓你感到快樂?」
薛嫿快樂是真的快樂,但她已經快樂得麻木了,她現在只想安安穩穩地睡一覺!
最後,薛嫿只能祭出殺手鐧,從空間裡出去,而將裴寂留在空間內!
她囑咐第五珠,讓他別放裴寂出來。
這下子,他總無法追出來了吧?
薛嫿爬到床上去,安心地閉上眼睛。結果下一刻,被子裡鑽進來一具溫熱的身體。
她頓時:「……」
元羲將手臂伸進她腦袋底下給她枕著,另一隻手臂搭在她腰上,在她側臉上親了親,「睡吧,這次真的放過你了。」
薛嫿還有些不敢相信,他真的放過她了?他的身體可不是這麼說的。
元羲也很無奈,身體的反應不是他能控制的,當然,若是非要控制的話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在心愛的人面前,他需要控制嗎?
但是她對於他的靠近已經有了些抗拒,這可不是他想看到的,所以,還是讓她休息一陣吧。
來日方長。
薛嫿推了推他的手,「那你轉過去。」
元羲只好翻個身改成平躺的姿勢,薛嫿這些放心了,趴在他的胳膊上睡了過去。
睡著後,薛嫿做了個夢,夢見自己成了個寡婦。
裴寂來勾搭她,她起先不從,奈何抵不過他的攻勢,半推半就就從了。
兩人的奸-情到底被村人給發現了,村人將她綁了起來要將她陳塘,還在她胸口上綁了一塊石頭,保證她能夠沉入水底。
落水的那一刻,她感到一陣窒息,胸口憋悶得像要爆炸了一樣。
她霍然醒了過來,發現胸口壓著一顆蛋,蛋里酥寶的屁股蛋正衝著她的臉。
薛嫿:「……」
難怪她會做那種胸口綁石頭被沉塘的夢,原來是胸口被這小東西壓住導致的。
她將酥寶抱進懷裡,翻個身將臉貼在蛋膜上,感覺像是貼著一顆熱果凍。
外間傳來一道巴掌聲,她懷裡的酥寶立刻躥了出去,不一會兒又飛了回來,頭上頂著一隻漆金描紅的托盤,裡頭整整齊齊迭放著一摞衣裳,白色的,上面用金線銀線勾勒出了低調卻華麗的暗紋。
不用想,定是裴寂拿出來的。
薛嫿坐起身,將托盤從酥寶腦袋頂上拿下來。這托盤足有她四五個大,將她整個小人兒都壓得看不見了,她都擔心她會被壓癟。
她摸了摸衣服的料子,光滑如水,柔軟輕薄,想必穿在身上會很輕盈舒服。
元羲走了進來,薛嫿立刻將要從胸口滑落的被子往上提了提,瞪了他一眼。
「怎麼沒換上?不喜歡嗎?」
元羲將酥寶撈進懷裡,眉眼含笑凝視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