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長相出色的女子過來,更是會被故意卡著,要是不讓這些人占些便宜,那就別想將銘牌拿到手了。
為了順利進城,她們不得不委屈自己。
這些辦事員的胃口就這麼被養大了。
又因為辦理銘牌這個油水厚的機構掌握在世家聯盟手裡,那些無權無勢的平民哪裡敢跟他們斗?只能自認倒霉。
而能夠出頭的勢力,又根本不會為了平民而跟世家聯盟撕破臉。
所以這個機構就這麼一直畸形地存在著。
辦事員將桌肚裡的靈石都裝進了袋子裡,遞迴給薛嫿。
薛嫿反手就給他施了個噩夢術,以後的每一個夜晚,他就在無限的恐怖中度過吧。
除非他能不睡覺。
但這個辦事員不過是個靠丹藥堆起來的築基修士,遠遠達不到可以用修煉來代替睡覺的程度,又怎麼可能不睡覺?
直到薛嫿走遠了,辦事員才猛一下醒過神來,可惜剛才發生的事已盡數被薛嫿從他腦子裡抹去,他只覺得莫名其妙,好像忘了什麼事,但又半天想不起來,搖搖頭,繼續看香艷的話本子去了。
進城的人不少,需要排隊。
當還有三個人就輪到薛嫿時,有一個穿著體面僕從樣的人走過來,跟守衛嘀咕了兩句什麼,說話時還朝薛嫿這邊指了指。
守衛看了薛嫿一眼,臉上露出明悟的曖昧笑容,朝那僕從點點頭,對他說了一句話。
僕從笑著離開了,回到了旁邊的特權通道,那裡停著一輛華貴的馬車,馬車帘子掀開了,一個摟著美貌婢女的男子一邊張嘴接過婢女餵過來的晶瑩葡萄,一邊將黏-膩的目光投注在薛嫿身上。
見她看過去,還衝她露出了個自以為帥氣的笑容。
薛嫿:「……」
她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
果然,輪到她時,守衛接過她的銘牌看了看,就說:「你這銘牌有問題。」
然後就直接將她的銘牌給沒收了,「下一個。」
排在薛嫿身後的一名女子將薛嫿往邊上一擠,嘲諷道:「又一個想矇混過關的,真以為自己有幾分姿色就能魚躍龍門了,賤民就是賤民,一輩子也只能在城外的泥淖里打滾,別妄想進城攀高枝了,趕緊滾,別髒了這裡的地兒。」
邊說邊還拿手在鼻子下面扇了扇風,似乎覺得薛嫿剛站過的地方的空氣都被她污染了。
薛嫿深吸一口氣,反覆告訴自己,別跟傻逼計較,這裡是城門口,雖然這幾個守衛修為不高,但真鬧起來,引來了城衛,就不好收場了。
「把銘牌還我。」她盯著守衛,魅術悄無聲息地施展開來。
守衛一對上她的眼睛,就不由自主地聽從了。
拿到銘牌,薛嫿問:「你剛才是不是看錯了?我的銘牌可是花了一百二十塊靈石才辦下來的,怎麼可能有問題?」
守衛:「是我看錯了,你的銘牌沒問題。」
薛嫿從他面前走過,袖中的手指微動,又一個噩夢術施展過去。
像這種把著一點權力就肆意妄為的人,就該好好體驗一下噩夢纏身是什麼感覺,看他們以後還敢不敢胡作非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