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薛嫿問,她還以為他要好久呢。
「不過是處理一隻小蟲子,能費什麼功夫?」元羲牽著她的手往裡面走去。
「你對她做什麼了?」薛嫿有些好奇地問。
「下了一個咒,若她再對你有惡意,靈魂便會遭受烈火焚身之痛。」元羲輕描淡寫道。
薛嫿的關注重點是:「還有這種咒?」
元羲:「嫿嫿想學嗎?如果你……我就教你,如何?」
他低頭湊近她耳邊,提了一個很不要臉的要求。
一說起這個,薛嫿就想起來了,之前他在課堂上做下的好事,她還沒跟他算帳呢!
薛嫿一臉冷淡地撇下他,「不教就算了,反正我也不是很想學。」
他那無恥的要求,別指望她會滿足他。
元羲跟上來,從後面抱住她,「生氣了?不氣了好不好?你想學什麼,怎麼學,我都聽你的。」
薛嫿冷哼一聲:「元老師當老師當上癮了?都下課了還這麼好為人師?」
將人抱在懷裡,這麼近距離之下聽她喊自己「老師」,雖然語氣不是很好,但他還是不可抑制地下腹一緊,箍在她腰間的手更緊了兩分。
含住她的耳垂,他語氣誘哄:「乖,再喊一聲『老師』我聽聽。」
薛嫿:「……」
這廝真是沒救了,無時無刻不在想著那事。
她冷下臉:「放開,我要去畫符了。」
元羲放是放開了,卻亦步亦趨地跟著她進了書房,她畫符,他就在一旁呆著,時不時來騷擾她一下,看見她皺眉瞪眼,還會露出惡作劇得逞的笑容,簡直跟個幼稚鬼似的。
薛嫿將酥寶從空間裡放出來,一把塞進他懷裡,「好好看著酥寶,不許再搗亂,不然看我怎麼收拾你!」
元羲低頭在酥寶的蛋膜上親了親,小聲道:「酥寶,娘親好兇哦。」
薛嫿又氣又好笑,推著他起身,將人趕遠了些,又在周身布下一道隔音結界,耳邊這才清淨下來了。
元羲有了女兒,也沒再繼續湊上來討薛嫿的嫌了,他將懷裡的蛋抱著掂了掂,「酥寶重了不少,以後出來肯定白白胖胖的。」
語氣還有些驕傲。
薛嫿最近符畫的多了,熟而生巧,已經將四階天雷符攻克下來了,一符通,而百符通,再畫其他的四階符時,就像做同類型的數學題一樣,很快就上手了。
畫起來很是順當。
只是每次畫完,體內的靈力都會消耗一空。
薛嫿擱下筆,正準備打坐恢復靈力,裴寂不知何時竟穿過了她布下的結界,悄無聲息來到了她身後,身體緊貼著她,雙手握著她的腰:「嫿嫿,我來幫你恢復靈力,嗯?」
他幫她恢復?還不是趁機想將她醬醬釀釀!
他的修為要超出她許多,每次雙修,她都感覺自己仿佛是個吸人靈力的妖精,將大量精純的靈力從他那裡吸了過來,偏偏他體內的靈力像無底洞一樣,任憑她怎麼吸,都不見乾涸。
他還樂此不疲,非要將她餵得飽飽的才會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