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通天碑,她忽然想到了通天塔,它們都以「通天」命名,難不成有什麼關聯?
不過通天碑是她空間裡的,通天塔卻是外界自古以來就有的,應該是一種巧合吧。
元羲將她抱過來,在她唇上啄吻了下,「有何不可?」又問她一遍:「喜歡嗎?若不喜歡,我再另外給你抓一隻來。」
薛嫿連忙道:「喜歡,不用再抓了,這隻就挺好的。」
她將肥肥抱到腿上,摸了又摸。
見她的確喜歡,元羲也就作罷。
半日不見,他念她得緊,握住她的肩膀,吻住那銷魂的紅唇。
薛嫿也回吻了他一會兒,就將他推開了,「我還有事。」
元羲追著她的唇纏吻,不讓她走,「何事?」
他吻得緊,自然分不出唇舌來說話,這話是用神識問的。
薛嫿在他肩頭捶了下,將臉往一旁偏去。
元羲嘆息,無奈地鬆開她,退了出來。
薛嫿這才得了喘息之機,將事情講了一遍。
元羲皺眉,「這麼點小事他們都處理不好,還要勞你跑一趟?」
對於薛嫿聯合黑市對付世家一事,元羲一直沒插手,在他看來,小千世界裡的這些紛爭不過是小兒過家家,她既然喜歡玩,他就由著她,他一插手,事情解決得太快,趣味性必定大大降低。
但是當這個「玩具」變得太煩人,影響了他們之間的相處時,他就有種將其毀滅的衝動。
這樣想的時候,他手指動了動,指尖一縷足夠毀滅整個靈界的力量疏忽聚攏,又如煙霧般消散。
薛嫿毫無所覺,唯有趴在她膝頭的肥肥有所察覺,整隻獸都不好了,一動不敢動,兩隻耳朵還緊緊閉了起來,貼在腦袋上。
薛嫿戳了戳元羲的臉,「什麼叫這點事?那人可是筋脈斷了,丹田被毀好不好?他們解決不了才找我的,這說明他們對我很有信心,我怎麼能讓他們失望?」
說這話時她小下巴翹了起來,得意的小表情可愛又靈動,元羲心頭愛煞,逮住人又好好親了一頓。
最後見她要生惱了才不舍地放開。
「好了,快放開我,我要去煉丹了。你不許跟過來搗亂。」薛嫿從他腿上跳下來,理了理裙擺,最後警告地瞥了他一眼。
那帶著瀲灩水意和媚意的一眼,看得元羲心頭又酥又癢,直恨不能將人攏進懷裡肆意愛憐一番才好。
見他眼神又不對勁了,薛嫿趕緊抱起肥肥跑了。
元羲待要追上去,一道黑色的身影如煙霧一般在他身後聚攏,單膝跪地:「帝君。」
元羲揮手布下一道結界,轉過身來時,神情已然變得冷淡:「誰准你過來的?」
這名黑衣人,正是元羲還未被流放到落神淵之前,跟在他身邊最久也是對他最忠心的一名下屬,冥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