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她一道踏入了鋪子門檻。
兩人並肩而行,看起來男俊女美,頗為般配,就像一對年輕夫妻一樣,而走在前面的沈慧清反倒成了給人引路的小廝似的。
他頓時:「……」
原本如果沒有元極的話,進去後他就能順勢和薛姑娘走在一起了,現在卻變成了元極和薛姑娘二人行,他反倒成了多餘的那個。
沈慧清一陣鬱悶,稍停了下步子,走在薛嫿另一邊。
哼,現在我也和薛姑娘並排而行了。
他越過薛嫿朝另一邊的元極投去一抹得意的眼神。
元極卻根本不鳥他,只專注於和薛嫿說話。
兩人到底認識了幾個月,薛嫿又有攻略元極的任務在身,自然是要抓緊機會在他面前刷好感了,因此兩人相談甚歡,有一股別人都插不進去的感覺。
旁邊的沈慧清:「……」
再一次被排擠在外了摔!
看完鋪子,沈慧清蔫了許多,中間幾次都想將薛嫿的注意力拉到自己身上來,但最後都以失敗告終,元極那廝,就是個心機男!
從鋪子裡出來,沈慧清提出:「薛姑娘,你現在是要回去了嗎?我讓我的車夫送你。」
薛嫿還沒開口,元極就先一步道:「我正好也要回去,薛姑娘,不如我們一道?」
「也好,正好順路。」薛嫿點頭,朝沈慧清告辭。
沈慧清眼睜睜看著兩人上了一輛馬車,似乎聽見了自己心碎的聲音。
薛姑娘對元極如此不避忌,與之同乘一輛馬車,是已經心繫於他了嗎?不然傳出去,對她的名聲會有很大損害的。
他不知道的是,薛嫿並不在乎這種名聲,雖然不記得以前的事,但對於這個時代對女性的種種束縛教條,她是不以為然的,也不打算遵守。
只要不犯法,旁人管得著她沖誰笑,跟誰交往嗎?
更何況,元極是她的攻略目標,自然得與之多多接觸了。
這陣子忙著開麵館做生意,都有些忽略他了呢。
車上,薛嫿問:「元公子,你怎麼知道我需要用錢,還恰好送了過來呢?」
出現得未免太及時了些,她不得不有所懷疑。
元極自然是通過神念感知到的,不過這話卻不能告訴薛嫿,「近日賣了幾幅字畫,得了些錢,本是打算存進錢莊以備不時之需的。去的路上經過薛記麵館,打算進去吃碗麵照顧下你的生意。」
說到這裡他笑了笑,笑意純良中帶著幾分羞澀,很能讓人放下心防。
「結帳時我問了下夥計,得知你到長平街上看鋪面去了,想著你可能要用到錢,我就暫時沒存。」
薛嫿:賣了幾幅字畫就能賺到三千兩,這樣的居然還被系統定義為窮書生?系統是不是對「窮」這個字有誤解?
那她這樣的在系統眼裡是不是連人都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