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曼竭力忍著笑,道:「一共兩個猴。」
貓兒長長舒了口氣,贊道:「真是一代後浪推前浪啊!」
她轉頭望著「前浪」:「殷大人,貴公子從文,還是有基礎。現下已達到了兩歲水平,再努力幾年,還是有機會晉升到三歲。」
殷大人被他刺的面色一陣紅一陣白,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貓兒便轉頭看向蕭定曄:「夫君說一說,小曼跟著你學的那兩套拳法,達到了幾歲?」
蕭定曄心知她今日是要熱心為小曼出頭,便笑道:「他前幾日打的有模有樣,為夫覺著,已達到了十歲水平。」
殷小曼卻不服氣:「徒兒這幾日天天勤練習,突飛猛進,怎會只在十歲。」
他立刻擺個架勢,當著他阿爹的面,打了兩套拳。
貓兒看不出門道,只覺得極為威風,蕭定曄面上笑容卻越來越大。
待小曼收了勢,精神熠熠站在人前,蕭定曄方得意道:「我此前覺著收個徒弟有些多餘,現下倒覺著,這個徒弟收的極好。小曼念書多少年,是何成就?學武多少年,又是何成就?殷大人心中該有數。」
殷大人沉默不語。
蕭定曄只得道:「大人放心,我向你承諾,日後縱然小曼參軍,入了兵部,我也不會讓他上前線。只要是人才,在何處都能實現抱負、報效大晏。」
殷大人肅然起身,抱拳深深一揖:「多謝王公子,下官慚愧。」
蕭定曄這才轉頭望著殷小曼:「如何,可還滿意?你若再不滿意,為師也同你師母一樣,黔驢技窮了。」
小曼當然不滿意。
他聽不懂眼前這兩人的場面話,也未直接聽到他阿爹說出同意他從武的話。
他滿意什麼啊。
不滿意,一點都不滿意!
蕭定曄只微微一笑,同貓兒道:「我們已出來多時,你可乏了?若乏了,我們就回去吧?」
貓兒搖一搖頭,看向殷人離:「我要向大人討一個人,屆時恐要一起上京。」
殷大人抱拳道:「夫人但請說。」
她道:「在平度府時,我夫君只上過一回妝,遮掩了面容。可一旦同我分開兩三日,就險些要暴露真容。經此教訓,我需要一個人跟著我學上妝,只需要學會畫我夫妻二人的面容便可。如此,萬一路上我的手受了傷不能上妝,也好有備無患。」
殷大人忙道:「夫人言之有理,不知夫人看上誰?」
貓兒道:「我想向大人討彩霞,她會武功,能應付突如其來的危險。要首先能自保,才能在關鍵之時幫我一把。待我等上了京,她原路返回便是。」
殷人離沒有不應允的道理。
貓兒點點頭:「多謝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