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他要求謝何一起,謝何從來都不出門,整天坐在家裡發呆,然後等待他的回來,好像除此以外人生再沒有別的事情。
梁誠山看著這樣的謝何感到有些心疼無力,他晚上抱著他,說:“你不想回去上班了嗎?”
謝何低垂著眼睛,“我什麼都做不了……”
梁誠山再次溫柔的鼓勵他,“可是我希望你能和我站在一起。”
謝何的眼神依舊黯淡,沒有以前的那般神采,也並沒有被安慰到,他低聲說:“我……我不配站在你身邊……”他每天都在思考,絞盡腦汁的思考,最後卻只得出這樣一個結論。
他為了能站在梁誠山的身邊,付出了那麼多的代價,但依舊沒有辦法成為一個正常人。
他做不到,想要放棄了……
梁誠山聽到這句話,終於抑制不住眼裡的痛色,他閉上眼睛,過了好一會兒才睜開,嚴肅的看著謝何,說:“以後再也不許說這句話。”
謝何看梁誠山這般嚴肅,嚇的瑟縮了一下,諾諾道:“我知道了……”
梁誠山深深看著他,忽然把他壓在身下狠狠的艹他,他已經很少這樣粗暴的對待謝何了,可是今天他一點也沒有憐惜他……謝何一開始還忍耐著迎合他,但後來也被弄的受不了了,哭著哀求道:“我,不行了……”
梁誠山捏住他的下巴,重重的咬上他的嘴唇,冷冷的說:“你明明可以,有什麼不行的?動不動就說不行了,實在太令我失望了。”
謝何聽到梁誠山說失望就有些害怕,只好咬著牙堅持承受。
他覺得自己渾身的骨頭都似乎被碾碎了一般,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梁誠山終於停下動作,把他抱在懷裡,緩緩道:“你必須站在我身邊,因為只有你有資格站在我身邊,所以給我打起精神來。”
謝何淚眼朦朧,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第二天早上樑誠山起來對謝何說:“穿上衣服,和我去一個地方。”
謝何也不敢多問,他總覺得梁誠山還在生氣。
梁誠山開著車帶著謝何去了一處墓園,那裡有很大一片墳墓,梁誠山許多死去的兄弟都葬在這裡。今天下著小雨,梁誠山打著一柄黑色雨傘,將謝何攬在他的懷裡。
他來到墓碑前,淡淡道:“這些都是我以前的兄弟,陪我一起打江山的,我帶你來見見他們。”
謝何溫順的倚在梁誠山的懷裡,不明白為什麼梁誠山忽然要帶他來這裡。
梁誠山低頭看著謝何,眼中泛著溫柔眷戀的神色,大手緊緊抓住他的肩膀,慢慢轉頭對著墓碑說:“我如今要結婚了,帶妻子來見見兄弟,你們如果還活著,一定會替我高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