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請原諒這幾個無知的男生,除了跡部外,沒人能了解少女發育的痛楚。
氣喘吁吁地跑到洗手間,陳小路果斷地將自己藏入了隔間中,幾乎是立刻,她擁有了人人艷羨的F型大胸,但問題在於……這是她生命無法承受之重啊!
內衣幾乎是立刻就爆開了,原本的及胸禮服也瞬間緊地讓她痛不yù生,她該慶幸還有那兩根吊帶,否則……衣服恐怕早就爆衫了。
選擇衣服的一條媽萬歲!
她托著胸坐在馬桶上,聞著濃郁的玫瑰香薰味,淚流滿面。
這該怎麼辦啊啊啊啊!!!!
她要怎麼和其他人解釋這件事啊?
不,當務之急是她現在應該怎麼不顯眼地從這裡出去吧?
總而言之,她現在急需一件外套!
她的運氣似乎沒有差到慘絕人寰的地步,只是片刻之後,原本寂靜的洗手間中傳來了腳步聲,她連忙敲起了隔間的門:“請問,能幫個忙嗎?”
回應她的,是一片沉默。
沒聽到?
陳小路再接再厲,放大了聲音:“請問,能幫個忙嗎?我的衣服不小心勾破了,能幫我找件外套嗎?如果大點的話就更好了,謝謝。”
還是沒聲音。
她又耐心等待了片刻,卻只聽到腳步離去的聲音。
“……”
人世間最悲慘的不是沒有希望,而是曾經得到卻再度失去——陳小路超脫了,頓悟了,她覺得這個時候如果誰給她把剪刀,她一定可以立地成佛了。
然而,沒有人給她剪刀,反而……
原本離去的腳步聲再次回dàng在靜寂的場所中,陳小路不由屏住呼吸,腳步停在了隔間的門口,她甚至能夠透過門fèng看到對方淡淡的影子。
“給。”
隨著這一聲話語,一件外套從隔間上飄落,正好蓋在陳小路的身上。
她連忙換上,發現這是一件宴會上服務生的工作服,尺碼也夠寬大,扣上扣子後……雖然胸部依舊突出,但好歹不存在當眾爆rǔ的風險。
弄好一切後,她一把拉開門,鞠躬道謝:“謝謝,真是太感謝你了。”
“……不客氣。”
咦?對方的衣服怎麼這麼眼熟?
說起來,之前的聲音也挺眼熟的……
不,她覺得她已經認出對方了,從漆黑和服上那隻閃閃發亮的蝴蝶……
陳小路僵硬地抬起頭,發現一條櫻也正神色複雜地注視著她,兩人相視,久久無語。
所以說……這是怎麼個qíng況?
不知過了多久,還是陳小路最先回過了神,她後退半步,縮了縮脖子,抓緊衣角:“剛才……真的謝謝你,我、我可以走了嗎?”和這樣一個武力值qiáng大的妹子相處真的壓力山大啊啊啊!!!她真心怕死,更怕被折磨地半死不活!
一條櫻注視著對方紅暈的臉色(自己把自己嚇的),顫抖的身體(還是嚇的),抓住衣角的小手(真的還是嚇的),再聯想起今晚那個孩子說過的話,一時之間qíng緒也非常複雜。
繼承了前任記憶的她,無疑對一條花毫無好感,她的媽媽奪走了本體一條櫻母親的位置,她又奪走了本體的未婚夫,即使原本的一條櫻柔弱無比,也是對她恨之入骨。
但她畢竟不是真正的一條櫻,人類對她來說實在太過渺小,這點小恩怨她本來也沒打算放在心上,只要對方不來招惹她,她也不會還擊。
然而……這具身體中似乎還殘留著本體的意識,每次只要靠近一條花,qíng緒就會不自覺地失控——第一次本來只打算去幫本體完成心愿,卻幾乎炸掉了病房;第二次更是被她的小伎倆騙到,半夜跳出窗戶;第三次第四次……每次做出的事qíng都完全不像她自己,她非常討厭這種感覺,所以也更加厭惡對方。
但如果對方的行為不是為了忍足,而是為了“一條櫻”呢?
櫻妹子不自覺地糾結了,雖然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在糾結些什麼,最可怕的是……她發現自己一旦接受了這種設定,還挺帶感的……哪裡不對吧?
其實從某種意義上說,她這種qíng緒是完全有理可循的。
和觀月紫璃下意識就相信她改過自新一樣,她們都是由陳小路創造出來的,所以在心理上自然有種天生的親近感,即使陳小路是來消滅她們的也無法抹去這絲堪比母女天xing上的聯繫,如果是原本的一條花站在這裡,就完全不會起到這種效果。
但問題在於,兩個人都完全不清楚這件事啊,十分清楚的字幕君這個時候則直接裝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