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慈郎震驚了。
“好了,別開玩笑了,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找到他們。”
“如果她們是去比賽的話,我想我知道他們在哪裡。”陳小路思考著說道,“應該是在山頂的網球場,我家在附近也有坐宅邸,所以……”所以別再問她是怎麼知道的啊!
“不妙啊。”忍足皺眉,“雨越來越大,上下山的路也越來越難走,尤其他們還在山頂,不知道有沒有避雨的地方。”
“這個的話應該不用擔心,”陳小路貼心地說出自己所掌握的信息,“山頂有個小亭子,裡面完全可以避雨。”
“原來如此,”忍足點頭,“總而言之,先聯繫上他們吧。”
“好,我去召集其他人。”
“嗯。”
忍足點頭後,發現陳小路微怔,不由問道:“怎麼了?”
“不,只是覺得能和你正常jiāo流這麼就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
事qíng卻再一次往最差的方向發展了。
原文中雙部都沒帶手機,而這次兩人中唯有跡部帶了手機,卻完全打不通。
這種qíng況不僅不讓人放心,反而讓人更擔心了起來。
在這種qíng況下,忍足和在場的其他人略微商量了幾句後,當機立斷,決定趁雨還沒下到無法上下山的程度前,找到失蹤的兩位部長。
召集所有少年只花了片刻時間,又稍微講解了一切後,幾乎所有人都贊成這個提議。
為了安全起見,一部分人上山,一部分人留守並聯絡跡部家的人。
最終決定的上山人選有樺地、河村、桃城、日吉和“一條花”——人並非越多越好,畢竟現在的qíng形很危險,被選中的幾人在力氣上都是一把好手,而陳小路能去,純粹是因為她是在場唯一一個知道上山路線的人——沒辦法,誰讓那條路就是她設定的呢?!
至於櫻妹子,也不知所蹤,原文中她在第二天因為追擊幾個非法穿越者而暫時離開,難道這次穿越者也提前一天引起她注意了?
然而現在卻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了,事qíng緊急,決定方針後,幾人披上不知從哪裡找出的雨披,便匆匆忙忙地上路了。
因為是女xing的關係,一條花被圈在了男xing的中央,道路真的非常泥濘,即使穿著登山靴,腳依舊很容易陷入泥中,幾乎每走一步都要付出巨大的力氣,也正因此,幾人上山的速度非常之慢。
其他人還好,陳小路才走了沒多久就明顯感覺氣力不支——沒辦法,現在這個“一條花”的身體也只能說是健康而已,明顯沒有王子們那不符合常理和地心引力的超能力。
腳又一次陷入淤泥中,陳小路扯了一半,停下來喘了口氣,而後就看到一隻手伸到了她的面前,這隻手並不漂亮,堪稱厚大,卻帶著濃濃的善意。
“樺地學長?”
樺地沒有回話,只是稍微動了動手,示意對方握上。
“謝謝。”現在不是矯qíng的時候,陳小路毫不猶豫地握了上去,借著對方的力氣重新走了起來。
少年的手掌和本人一樣帶有濃濃的暖意,手被握住時,幾乎整個地陷入其中,不經意地看去,就像是自己的手上長出了一個漆黑的拳頭,這個想法讓陳小路有些抑制不住想笑的yù望,然而愈下愈大的雨很好地壓抑了她的想法。
她抬起手,抹掉臉上的雨水,努力辨認自己曾在文中寫過的路線:“前面的大樹,右轉。”
而此時的山上,跡部同學和手冢同學也的確陷入了悲劇,卻完全不是陳小路所想像的那樣。
事qíng的起源是這樣的。
下午時,跡部同學心血來cháo,說要和手冢同學gān一架——不,是打一場網球。
但手冢·冰山·部長表示今天沒空,要不明天一起?
跡部想想也成,於是就答應了。
如果僅僅只到這裡也就算了,然而此時,變故發生了。
這個變故是誰?當然是我們原文的主角櫻妹子。
她下午的心qíng略為yīn郁,於是想找個方法排遣一下內心的憂鬱,別忘記,她的屬xing中有一條叫“文學少女”,於是她提著不知從跡部宅的哪個角落中找出的古琴,上山了。
身穿一襲潔白的漢服,手抱古琴,與山頂的亭子中迎風演奏,還有什麼比這個更好的抒發感qíng的方式呢?彈琴間,她的力量不自覺地與天地jiāo融,連自然都應和著她的悲傷,下起了綿綿的細雨……臥槽!怎麼細雨變bào雨了!
那是因為你之前的心qíng很bào躁啊親!
所以說,這場提前來到的bào雨,那提前出現的兩位少年,其實都和陳小路分不了關係啊……於是她再次自作孽了?
這場bào雨,也讓在不遠處偷窺的兩人現出了行跡——沒辦法啊,再偷看下去就要被淋死了。
在這兩人中,手冢是無辜的。
雖然頂著一張面癱的臉,但他心中的悲傷都快逆流成河了,本來約好了和跡部明日再戰,但跡部這傢伙不知道怎麼回事,一看到他家的經理穿得古古怪怪的出門,立刻就抓住他,說什麼“沉醉在本大爺家華麗的山上吧”,就把他一起拖了去——兩個大男人拉拉扯扯像什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