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qíng我們怎麼會知道啊!”安藤妹子再次抓狂了,如果每抓狂一次年紀就會大一歲的話,那麼她今天就會一日衰老了,“算我拜託你,別總在這種時候掉鏈子啊。”
“啊哈哈哈哈……”玲妹子笑了幾聲,扭頭一臉期待地看向丈夫同學,“秀一郎,怎麼辦?”
“……”大石君覺得自己終於知道手冢的面癱臉是如何養成的了,打擊什麼的,多經受幾次就習慣了。
正在滿臉笑意的看熱鬧,陳小路突然感覺左手臂被碰觸了,於是轉過身,正好看到自家寵物君滿臉期待地注視著自己。
“……怎麼了?”
“這個,給主人。”
“……”
陳小路一臉血,這貨手裡舉得,和剛才玲手裡的花束,一模一樣有木有!
不,應該不僅僅是一模一樣了,那完全就是一件東西吧?
趁著沒人注意到這邊,陳小路連忙奪過花束,丟在地上一腳踹進了座位的下面,這才舒了口氣看向表qíng略失望的紅髮青年:“你拿這個做什麼?”
“有人說,拿這個求婚,一定會成功。”
“……”
所以說,焰君你對求婚這個梗到底是有多念念不忘啊?難道要收一張好人卡才會放棄嗎?!
這邊陳小路正無語間,那邊中村已經在眾人的幫助下找到了“不小心滾到了座位下面”的花束,於是,這個環節再次開始了。
注視著自家寵物振奮的表qíng,她十分不厚道地打擊之:“你不許搶哦。”
“……”TAT
再委屈也是沒用的!因為她知道這貨如果搶到花束,一定會做出“當眾求婚”這樣的迨攏雖然作為女xing她應該覺得驕傲,但她同樣清楚自己是絕對不會答應的。
她雖然稍微有些遲鈍,但並不是qíng商為零的白痴。
這位一直陪伴著她的青年對她qíng感的轉折變化,在日常的相處中,她其實是有察覺到的,只是刻意忽視或者說並不打算細究。
一方面寵物君對她的感qíng與正常的愛qíng相比是有區別的,另一方面,陳小路完全沒想談一場“沒有未來的戀愛”,因為她遲早會離開這個世界的。
思考間,那隻花束已經從玲的手上高高地飛了起來,朝著眾人所在的方向墜下。
“讓開!它是我的!”
這位妹子似乎很激動……陳小路覺得自己被觸動了,曾幾何時,她也是這樣期待花束的,但當看到發出聲的人時,她頓時出了一頭黑線――柳生英理,你還在念書吧餵?!
才這麼年輕就恨嫁要不得啊混蛋!!!
這種嫩妹子都嫁出去了,才會襯托出她們這種剩女的失敗啊喂!
陳小路可恥地遷怒了。
英理妹子真的可以說是老謀深算,因為,她所站的位置,不出所料的話,應該正好是花束的落地點。
但是,哼哼,會讓她如願麼?
陳小路yīn暗地眯了眯眸,踮起腳伸出手狠狠一拍,花束瞬間轉變了方向,朝著另一個方向飛去。
那個方向是……怎麼是那貨啊喂!!!
沒錯,那個方向站著的,正是我妻百合和賽巴斯崩安主僕二人。
總覺得會有很不妙的發展啊,陳小路打了個寒顫,開始認真思考要不要提前退場。
卻看到我妻百合沖她微笑了下,用口型對她說道:“想――要――嗎?”
“……”陳小路扭頭,發誓如果對方說出“想要就求我”之類的話語,她就掐死他們。
好在我妻百合對花束沒什麼執念,得到主人的示意後,身著黑色西裝的惡魔執事亦抬起手,將花束拍向了另外一個方向。
圍著花束跑來跑去的人們糾結了……這是拋花束啊喂!
你們這些混蛋以為是排球賽嗎?!
終於,某位王子發飆了。
不知道從哪裡找出了一根網球拍,開始打起了花束網球。
更多的網球拍出現了!
拍來拍去!
你來我往!
可憐的花束君被抽的體無完膚……到最後,花瓣全部凋零了,只剩下了一堆嫩綠的枝條,卻還堅持地在眾人的頭頂飛來飛去。
該說……不愧是網球王子的婚禮嗎?
陳小路出了滿頭的黑線,作為本次事件的始作俑者,她表示壓力很大。
最為悲劇的是,不知何時,她的手心也被塞上了一隻網球拍。
“快,幫我,朝那個方向打!”
她順著安藤妹子指的方向看去,略有些驚訝:“那個是……安藤醫生?”
“哎?你認識我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