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能让她一个女孩子教他这些呢？
真是不解风情。
“无师自通，那不是显得我是情场高手吗？”他揉着她头发的力度加大了一些，唇角轻轻扬起：“所以，为了表示我的清白，我总得要慢慢来吧。”
“有道理。”离决若有所思地点头，低下头去看着他，疑惑地问：“难道在我之前，你从来不曾有过别人吗？”
其实她这话问了也白问。
像凤衍这一辈的古老神袛，大都是洁身自好，若爱了，那也是一生一世的事情，所以鲜少会有过其他女人。
“傻姑娘。”凤衍揉着离决的手放了下来，仔仔细细地瞧着她笑着问：“你难道没听说过，凤衍帝神是个什么样的神仙？”
“当然听过。”
离决点头：“传闻中，帝神是个不理世俗，远离红尘，除却天崩地裂这样的大事会插手之外，是个只适合挂在画像上的神仙。”
所以，便不存在什么有过别的女人的事情。
“那幽荧呢？”
离决说出这个名字之后，瞧见凤衍的眼眸闪了闪，这个名字对他来说，着实惆怅，她忽然便笑了开口，继续道：“她作为古神，万兽之母，你救她，亦是常理。”
凤衍轻笑着看着离决，眸光温软，缀满了星辰，声音轻慢入耳，低沉好听：“救她，是因为执念，而爱你，亦是因为执念。”
这世上，最难解的，便是执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