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眸明亮，眼底倒映出的，只有她的影子。
她见过一个人爱另外一个人，是什么样子的。
所以，她相信凤衍。
“傻姑娘。”
凤衍被她给逗笑了，那宠溺的笑容都掩饰不住，笑着说：“她啊，是个和你一样美貌的人，只是你娇俏飞扬，她不如你这么飞扬动人。”
年少时的幽荧，的确是如离决这样的，可是后来大了些，幽荧便沉寂了下来，那孤独寂寥的模样，让人瞧见了，心里都难过不已。
男人抬手抚摸着离决的眉眼，抿唇深情地说：“我爱极了你这飞扬娇俏的模样。”
他也爱幽荧。
但对比曾经，他更爱现在的离决。
这姑娘美好得，让人心里都蹁跹了起来，那些伤痛，都挥之不见了。
离决毫不遮掩地问他：“都说神袛无情又专情，你当初那般爱幽荧，为何现在，又不爱了？就只是因为我飞扬肆意？”
她是太古少神，未来要承担什么样的重任，她心里很是清楚。
不可能这般沉迷于儿女情长。
所以，她对这种事情，现在也看得开了。
只是如今的离决这么想，可后来真正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她倒是比谁都要万念俱灰了。
“不是。”
凤衍揉着离决的下巴，话语温柔却掷地有声：“阿离，你是你，是独立的人格，不要同其他人相提并论，我爱你，只是爱你这个人，仅此而已。”
离决和幽荧，的确是同一个人。
但已经过去了这么多万年，元神还是一样的元神，但是性格，已经和当初有了差别。
是独立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