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新華社副社長郭超人曾對我說:“攝影記者應該是最勇敢、最忠誠的人。新華社攝影記者更應該如此。”張郇和我不過是想當新華社“攝影翅膀”上的硬羽毛的兩個多夢青年,是歷史的幸運兒,趕上了一個好的時代,好的集體。並不富足的人民使我們得到了一流的教育和培訓。我們幹得並不很好,只是盡了力而已。
飛機將我和祖國的距離不斷拉近,我就要見到日夜指揮我採訪的徐老闆、林老闆,幫我保障傳真線暢通的袁滿和新聞中心的哥兒們了。
走出機場,我一眼就見到了我的老闆徐佑珠,我邁開傘兵靴衝上去,把我髒兮兮的阿拉伯包頭蒙在她的頭上。我心裡默念:緬懷戰爭中喪生的無名英雄,獻給他們的母親。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