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非假裝去摸腰裡的槍,其實今天他沒有任務,根本也不會隨身帶槍,趕上夜查那可是自找麻煩。
兩個傢伙在槍口刀子的威懾下,不敢不從,只好把褲衩也褪下。
“長官,您要是要錢,我們身上也揣著幾十塊大洋,您拿走就是。要是嫌少,您跟我們回去取,包管讓您滿意。只是不要再玩了,這,這也太有傷風化……”
“誰有時間和你們玩!你們還有臉提什麼風化?手拿開!”
“…………”
等在巷子外面的夏菊聽見了兩聲慘呼,然後就看見高非手上拎著一把帶血的刀子從巷子裡走出來,對著夏菊擺著手:“走吧,處理完了。”
夏菊一邊走一邊回頭看,除了越來越弱的呻吟聲,也沒見那兩個傢伙出來:“你的刀上都是血。你殺了他們?”
高非這才想起手上的刀子,隨手一拋扔在垃圾堆里,說道:“我既然答應了不殺他們,就會信守諾言。”
夏菊:“那你到底把他們怎麼了?”
高非嘴角帶著笑意:“也沒怎麼,我就是把他們給……騸了。”
夏菊還是不明白,追問著:“什麼叫騸了?”
高非猛然醒悟,自己怎麼和女孩子說這種事,支吾著:“沒什麼,就是給他們一點教訓,讓他們以後不能禍害人。”
夏菊依然是一頭霧水,沒多久兩個人就走到夏菊家樓下。
高非:“要不要我送你上去?”
夏菊本想說不用,到了樓下四周都是街坊鄰居,應該沒什麼問題。但是略一思索又忍住,默許了高非跟著她上樓,因為她也有好多話想問他,雖然不確定他能不能告訴自己,但是總是要試一試。
夏菊門上的餐盒依然掛在那,夏菊看了高非一眼:“這餐盒不眼熟嗎?”
高非倒也坦蕩,伸手把餐盒摘下來:“能不眼熟嗎,本來就是我的東西。”
他把餐盒翻轉過來,指著餐盒底下的字:“我的名字。”
“是你的真名字?”
“當然。”
“我還以為你們特務都是有化名的。”
“你是看了太多小報記者的胡謅杜撰,有化名的都是大人物,我們這些小嘍囉要什麼化名,都沒人注意我們,起化名都是浪費!”
夏菊伸手在身上摸索著鑰匙,卻是遍尋不到,想了一會兒,知道一定是自己和那兩個流氓廝打的時候弄掉了。
高非看她一臉的茫然:“鑰匙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