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凱文:“你今年三十歲,不是三歲!真有這樣的事發生在自己身上,都不用腦子想一想,不覺得這件事很離奇嗎?”
秦少宏低下頭,說道:“是,我也懷疑過。可是他當場就給了我一大筆錢,說是定金,還替我在旅店訂了房間……”
丁凱文:“所以你就同意了?”
秦少宏:“長官,我實在是太缺錢了……我也是一時糊塗,幫著共產黨欺騙了你們,我有罪,但是我真的不是共產黨……”
啪!丁凱文重重一拍桌子,說道:“秦少宏,你還真不愧是一個演員!說的天花亂墜,你以為我會相信嗎?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就會一直跟我編故事是不是?來人!替他松松筋骨!”
兩名如狼似虎的行刑手走過來,把秦少宏的手銬解開,拖拽著五花大綁的捆在木樁上。
秦少宏驚恐的看著一名行刑手拎著皮鞭走過來,掙扎著叫道:“長官,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是冤枉的……”
“行刑!”丁凱文不為所動。
“啪!”行刑手掄起皮鞭狠狠抽打下去。
“啊——”
“啪!”
“啊——”
“啪!”
“長官,我說的都是真的……啊——”
才幾鞭子下去,秦少宏就如同殺豬一樣的慘嚎著,一聲比一聲高,完全沒有一點男人的抗勁兒。
丁凱文看得直皺眉,實際上在他心裡,已經傾向於相信秦少宏的口供。
如果誘捕馮一凡的計劃開始就被識破,共黨弄出這麼一個對策,顯然也是合情合理。既然明知道去馨雅咖啡館接頭是陷阱,他們沒有必要再暴露一個自己人。
秦少宏哀求著:“長官,長官,讓我打一個電話……啊——”
這一鞭子的鞭梢抽在他的臉上,立刻帶起一道血痕,整個臉都腫了起來。
丁凱文:“停手!把他帶過來!”
秦少宏被行刑手從木樁上解下來,推搡著他走到丁凱文近前。
丁凱文點燃一支香菸,說道:“你要給誰打電話?”
“我要給……江鶯打電話,請她來保釋我!”秦少宏伸手摸了一把臉,感覺到火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