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凱文聽完湯明宇的講述,不由得嘆了一口氣,說道:“這女人真是一個禍害!”
他是感慨秦少宏的房子被黃鶯騙走。
雖然不明白其中的原委,但是湯明宇對這句話立刻表示贊同,說道:“我早就說過,她就是一個黑心的騙子,可是誰都不相信!我在軍統站說她是共黨,同樣沒人相信!”
丁凱文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相信她是共黨,我覺得她可能是被人利用了……”
湯明宇:“我敢打賭,黃鶯絕不是被人利用,她一定是共黨!”
丁凱文:“你憑什麼這麼肯定?能說來聽聽嗎?”
湯明宇欲言又止,疑惑了打量了他一番,說道:“你到底是幹什麼的?怎麼對黃鶯的事這麼感興趣?”
丁凱文敲了敲吧檯,叫道:“服務生,再給這位先生來一杯伏特加,算我的帳。”
然後笑著說道:“不瞞湯先生說,我是《上海影訊》報的記者,關於她坑害你的那篇報導,就是我寫的。”
湯明宇驚喜的說道:“是嗎?那我真是要感謝感謝你!”
丁凱文:“你要是真想感謝我,就跟我詳細說說這件事。你也知道,我們記者就是靠新聞吃飯。”
湯明宇喝了一口酒,說道:“我之所以這麼肯定,是因為她有同夥,有人幫著她離開上海!不是共黨的話,幹嘛要弄得神神秘秘!”
“她有同夥?你怎麼知道?”
“這女人以為我被她打發走了,其實我一直在暗中跟著她!”
“你已經得到了補償,為什麼還要跟著她?”
“就是好奇,想看看她到底搞什麼把戲!”
丁凱文笑道:“她要真是共黨的話,能讓你追蹤到?湯先生,你不是在吹牛吧?”
湯明宇有些發急,說道:“我幹嘛要吹牛?我去找黃鶯的時候,從街口路過,看見一輛黃包車停在那,當時有人要坐車,車夫說他收工了。”
“這……應該很正常吧?”
“等到黃鶯出來後,那個車夫拉著車跟過去,好像是說了一句什麼話,黃鶯立刻上了車。這也正常?”
“車夫說了什麼話?”
“我離的比較遠,沒聽清楚。”
“然後呢?”
“然後黃包車把她送到新達洋服,我擔心被他們發現,就沒敢再跟過去。”
“就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