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正勇推開審訊室的鐵門走了進去,背著手上下打量了一番彭文達,說道:“彭先生,稍安勿躁!”
彭文達怒目圓睜,說道:“你又是什麼人?”
一名特務說道:“這是情報處徐處長。”
彭文達冷哼道:“情報處?栽贓陷害處?行動處,打黑槍處?”
徐正勇也不生氣,從兜里掏出香菸示意著,說道:“彭先生,來一支嗎?”
彭文達板著臉,說道:“本人沒有任何不良嗜好!”
徐正勇點燃一支香菸,深深吸了一口,說道:“我就不跟你繞圈子了……前一段時間,你去蘇北做什麼?”
“探親訪友,不行嗎?”
“可是據我們的情報說,你拜訪了共軍的一些高層人物。”
“哼,道聽途說!難道你們在蘇北也能‘安排’證據?”
徐正勇笑了笑,說道:“好吧,你不願意承認,我也懶得問,等到了南京,會有人問你。”
彭文達有些吃驚,說道:“你們要送我去南京?”
“老虎橋監獄聽說過嗎?那將會是你此行的目的地!”
“我犯了什麼罪?你們有什麼權利關押我!”
“從你家裡搜出的那些東西,還不夠嗎?”
“那是你們栽贓陷害!……我要給張先生打一個電話!”
“張先生?民盟那位大鬍子先生?打電話當然可以。不過,你要先回答我幾個問題才行。”
“……你問吧。”
“我不關心蘇北的事,那離我太遙遠,我感興趣的是,那位方成傑經理是什麼人?”
“他是我一個朋友。”
“朋友?你知不知道他是共產黨?”
“我跟他只是普通朋友關係,至於他是不是共產黨,你們去問他本人好了,我不知道。”
“你在去蘇北之前,從未和他有過交往,回來之後,忽然就成了朋友?”
“這有什麼奇怪,我現在認識你,或許明天也能成為朋友。”
“文人善狡辯,這句話果然說的不錯!你不配合的話,我只好對你不客氣了!來人,伺候彭先生試一下老虎凳!”
行刑手將彭文達綁在老虎凳上,正要準備用刑,審訊室的鐵門一響,陳秘書走了進來。
“徐處長,先別用刑,站長請你過去一趟。”
徐正勇疑惑不解的來到站長室。
“站長,為什麼不讓對彭文達用刑?”
王芳雄示意他坐下,說道:“這個人有大用,明天中央社記者來拍照,你把他弄的遍體鱗傷,對我們的影響很不好。”
“那個馮淵就不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