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難怪我問他名諱他讓我叫他李二就行,他不就是李家的二公子嘛!」
張縣令竟是很快的就推斷出了李毅然的身份,假若李毅然還在場,肯定會發現這個人在藏拙!他肯定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這麼簡單!
「李二公子?」旁邊站著的捕頭聽的雲裡霧裡的,他並沒有和張縣令在同一個思路上。
「不用管了,你自然不知道是誰,去幫我把我平常用的信鴿找過來。」張縣令現在處於一個奇異的興奮中,他連忙使喚捕頭道,他現在得趕快把這個消息傳上去。
捕頭見自己的問題得不到解答,也沒辦法,只能老老實實的去辦了。
在信鴿拿來後,張縣令的紙條也已經寫好,他塞進了信鴿的小腿上,直接放飛了信鴿:「我的未來,就靠你了。」
他是四皇子那邊的人,他們已經在周圍的幾座城市都有了眼線,而春陽縣屬於四皇子的眼線就是他。
現在趙陵那邊的人出現在了這裡,他自然得給上面通報一聲,而且在他看來,這件事肯定沒有看起來那麼簡單。李毅然說那些綁匪現在被困在山寨里,那山寨裡面能夠看住那些綁匪的人又是誰?又和趙陵是什麼關係呢?
這些未知的問題,都得留到他明日跟著一起去好好的看看。
張縣令在放飛了信鴿之後就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裡,在一旁的捕頭的眼裡,他就是一會兒哭一會兒皺眉,臉上都是他看不懂的想法。
「行了行了,你趕緊去把兄弟們招呼一下,我們明天去他說的山寨抓人。」
「是!」
捕頭應下後,終於離開了縣衙。
而與此同時,李毅然蹲在縣衙的屋頂上,看到張縣令放飛了信鴿之後,他隨手從身邊撿了一塊石子,就把那一隻信鴿砸得一個踉蹌,最後跌在了自己的腳邊。
李毅然抓住信鴿,然後解下了她腳上得信紙,借著還沒有下去的日光看了起來。
看完後,他挑了挑眉,果然,這個縣令遠遠沒有他想像的這麼簡單。就一個小縣城的縣令,竟然都能和四皇子扯上關係?這件事,他之後也得和趙陵提點一下才是。
但是今天呢,要任由這一隻信鴿飛出去嗎?
還是算了,這一隻信鴿養的白白嫩嫩的,還不如烤來吃了。
李毅然便帶著那一隻信鴿翻身離開了縣衙。
而在不為人知的角落,那一名看起來淳樸老實的捕頭則是在通知完自己的那些兄弟們明天有事需要出門之後,在不為人知的角落裡開始寫小紙條。
過了一會兒,一隻不一樣的信鴿從他的屋子裡飛了出去。
……
次日一大早,李毅然就牽著自己的馬到縣衙的門口就開始擊鳴冤鼓,那守在門口的捕快早在昨天就受到了指點,一看到是李毅然,連忙招呼著進去。
而那個張縣令也是一大早就穿好了便服,在李毅然到來的時候就帶著自己縣衙里的捕快在等著了。
李毅然點了點人數,昨天說自己縣衙裡面沒有人的張縣令,在一晚上「湊出」了十個人,也算是尚可。
「既然人都準備好了,那就走吧。」
李毅然朝著張縣令招呼了一聲,張縣令連連道好。
於是乎,許久沒有開張的縣衙今日竟然開了門,一個個捕快從裡面牽著馬走了出來,跟在最後的竟然還是那個縣令,看情況似乎是要出去幹大事。
那些被張縣令壓迫了許久的百姓紛紛圍在縣衙的周圍,各種不雅的議論聲和辱罵聲傳進了他們的耳朵里。
張縣令就算是坐在馬車裡,那些詆毀和罵自己的話也是傳到了自己的耳朵里。他看向坐在自己旁邊的李毅然,臉色尷尬:「都是一群刁民,刁民!大人你可別把他們的話聽進去啊。」
李毅然心裡哼了一聲,點頭算是應答。
這個人做了那麼多噁心事,遲早有一天會被整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