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盛如是側目看向她。
「你的人能力有多強?」張若予則是把目光投向李毅然。
李毅然在目光交接之間就明白了她的意思,現在張若予是直接打算讓自己的人動手了。既然是動手的話,那就是火力全開,全力以赴。
「解決掉在場除了我們三人以外的所有人不是問題。」李毅然開口從不整虛的,那些人可是他手把手培養起來,一個個都是從煉獄裡歸來的人,現在場上這些人,頂多算得上是他們的開胃小菜罷了。
「好啊,那就都殺了,留下一個張縣令和他身邊的那兩個人就行,記住,一定要一邊殺一個才可以。」
張若予臉帶笑意的說道,既然合作的雙方都不把他們當作是最大的實力來看,甚至還想反上天去的話,那就直接讓絕對的武力壓制讓這些人學會做人吧。
盛如是和李毅然兩人交換了一下眼神,對張若予的想法也表現了支持,畢竟這些人嚴格來說,已經沒有了比較明顯的利用價值,既然沒用了,那就不需要再考慮留或者不留,看著自己開心就好。
「下令吧。」
「好。」
隨著李毅然帶有節奏的口哨聲發出,原本在場上打鬥的人都發現了不對,有強烈的危險就從自己的身邊傳來,而來源就是那些黑衣人。
只見那些原本自己手上沒有任何武器的黑衣人像是打了雞血一樣的從自己的腰間抽出了一把把墨黑色的軟劍,而他們的身形也驟然加快,像是一條條黑色的蟒蛇一樣,行走在每個人的身邊。
那女殺手天真的以為黑衣人是自己這一卦的,竟然好心的拉過對方的手,準備讓對方幫忙殺人。
可在她一臉興奮的拉起對方的手的時候,她就感覺腰間一痛,一把黑色的軟劍直接貫穿了自己的身體,而軟劍的來源則是自己手上牽著的這個人。
「你……你不是我們一夥的嗎?」女殺手問出了她的最後一句話。
「不是。」黑衣人毫無感情的拔出了軟劍,那上面已經開始滴著鮮血。
一個又一個,死了一個女殺手便死了一個捕快,兩邊的人數開始猛然減少。
到了最後,場上竟然只剩下了韓捕頭一個人,而在他的對面站著六名黑衣人與他面對面。
「張縣令,還喝呢?信不信你以為的盟友下一把就把你給殺了?」韓捕頭眼睜睜看著這些黑衣人殺掉了自己的兄弟,從他們動手的那一刻開始,他就明白了,自己和張若予那邊的合作已經到了盡頭,合作破裂,他今晚怕是也留不得了。
可是就算是如此,他沒辦法把張若予他們拖著墊背,那就拖一個蠢的。不論如何,那傢伙是非死不可。
張縣令已經喝酒喝的長了頭,他到後面根本沒有關注到場上的情景,在那邊醉呼呼的暈頭轉向的走來走去。
被韓捕頭喊到的時候,張縣令還愣了一下,在原地晃了兩圈才看到韓捕頭:「哈?你說什麼?」
「我說,你要是再不清醒的話,你待會人也被殺了!」韓捕頭看到這麼蠢笨的人竟然配做自己的對手,更是恨得咬牙切實,恨不得下一秒就撲上來直接把張縣令給了結了。
「不可能!你看看場上,現在還活著的不還都是我的人?」張縣令稍微清醒了一下,他揉了揉眼睛看了眼現在場上的人,在看到一串溜的黑衣服的時候,他喜上心頭。
「算了算了,我和你這種人多說也無益,你今天不死在我手裡,遲早有一天也會死在張若予他們的手裡的。」韓捕頭像是已經想開了一般,到最後竟然放棄了嘲諷和勸說張縣令,儘管後面的那句話說的也算不上好聽就是。
「我呸,李公子他們可是和我合作了的,合作了的,那以後就是走一路的人!他們怎麼可能會拋棄我呢?」張縣令現在半是清醒半是瘋,根本分不清韓捕頭說話的好壞,只是下意識地聽到死在長肉與的手上這件事,他有些介懷,所以情緒更為激進。
「呵,合作了又怎樣,我也……」韓捕頭呵的一聲,剛想拆穿自己和張若予他們的合作的時候,就感覺心臟一痛,低頭,一把暗箭已然刺進了自己的新房。
「不好意思,手誤了。」
始作俑者李毅然歪了歪頭,臉上絲毫沒有半點不好意思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