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趙陵身手快,先把李毅然給抓了住,一個轉身把他給抵在了牆上:「這麼激動,小心嚇壞了別人。」
李毅然原本是打算偷偷溜進來的,沒想到剛好撞上了他們開門,一個剎車沒剎住,所以才直接翻了進來,幸好有趙陵在一旁護著,否則他到時候萬一真的把他們給衝撞了,他自己可能會後悔死。
見李毅然身上沒什麼問題,盛如是一個單腳蹦過去,然後瞧了瞧他的腦門:「怎麼了,你怎麼慌慌張張的就來了?張縣令那個傢伙現在怎麼樣了?你可別告訴我他跑了啊!」
說到最後若是真的有那一個可能的話,盛如是絕對直接把鞋子脫下來直接一鞋子敲在李毅然的腦門上。
李毅然知道盛如是的脾氣,連忙解釋:「不是不是,我是在他那邊真的問出來了一點東西,所以我才趕緊過來的。」
「那他現在人呢?」張若予擔憂的問道。
「他啊,被我嚇得尿了褲子然後直接暈倒了。」李毅然得意的晃了晃自己的腦袋。
「行了,別賣關子了,那傢伙到底說了什麼讓你這麼激動。」趙陵連忙催促李毅然。
李毅然嘿嘿了兩聲,但是眼神在看到角落的張秀才之後就停住了,張若予察覺到他的動作,便接了話:「沒事,自己人。」
行吧,反正張縣令那一個傢伙遲早也是要死的,讓這個外人知道也沒什麼。李毅然不由得想到。
而張秀才在張若予說完那一句自己人之後就投過去了一個感激的眼神。
「嘿嘿,你們沒想到,張縣令那一個傢伙竟然是斷袖!」
「不是吧?他是斷袖他還玩女人?」盛如是不可思議的睜大了眼睛,她原先還以為張縣令是那種淫//魔之類的,可是現在李毅然竟然說他是斷袖。
「噢,也不是,就是你們懂嗎,他是被人給壓在下面的那個,應該也算不上是斷袖。所以我猜想,他一定是在那些人的手裡受盡了這種被壓於身下的屈辱,所以現在心態才會變態成這樣,才會各處的搜羅美麗的少女供自己發泄。」
李毅然有理有據的猜測道。
這些事情他原先並沒有想到,而是在趕路來了路上,突然就想到了這些,覺得這種思路還是蠻靠譜的,也就在張若予和趙陵的面前以一種「王婆賣瓜,自賣自誇」的心態說了出來,沒想到他還真就猜測對了,張若予和趙陵都點頭贊同了他的看法。
「那你說,那個人是誰?」趙陵想了想,便從李毅然的話里找到了要點,直接揪出來。
李毅然聽到趙陵問這個問題,就更加激動了!
「我說這個人你們絕對猜不到!是四皇子!就是那個整天看起來溫文爾雅的君子的四皇子!」
「你是怎麼知道的?」張若予謹慎的問道。
她的確猜測過張縣令的身後有人,是皇子也的確有可能,但是李毅然現在說四皇子和張縣令有那一種勾當……恕她想像力真的不夠,一時間想像不出來那一種「美麗」的畫面。
「害!」李毅然一拍手:「還不知那個沒用的傢伙自己說的,我用了如是的變聲丸,聲音尖銳的跟個宦官一樣。那傢伙也是心裡有鬼,直接就說我是不是四皇子派來的,然後不知道怎麼的,直接把他和四皇子做那勾當的事情給全部說了出來。」
說到這裡,李毅然還有些嫌惡的晃了晃頭。
「那他說話時的神態是什麼樣的?」
男女聲同時響起,張若予和趙陵投過眼神,看了對方一眼之後又迅速避開。
「唉呀,問就一個個的問,別急。」李毅然看到了兩人的反應,心裡暗喜,嘴上又繼續說道:
「他像是瘋了一樣,怎麼說呢,就是我們經常看到的話本和戲台子上面那種求而不得的樣子,但是吧,我覺得他又噁心自己的身份,所以他說話的時候也讓我感覺有點瘋瘋癲癲的。」
聽李毅然這麼一說,張若予和趙陵才算是放下心來。
因為若是張禽獸那傢伙平靜的說出那些話,他們可能會害怕。但是現在既然是瘋魔狀態下的真情吐露,那他對那個四皇子的感情還真的是深得很啊,就不知道四皇子和這春陽縣有多大的關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