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並不是我對你的施捨或者是討好,僅僅是我作為一個好酒之人的邀請罷了。」上官宛如一看張若予搖頭就立馬知道她有所顧慮。想了想,她還是決定再爭取一下,畢竟這青梅酒自己也的的確確喜歡的很。
「別說了,這事我替她答應了!沒什麼的!我們本來就是做生意的,生意都自己送到門口了,哪裡還有不接受的道理?」
「再說了,上官姑娘經這一天,難道還是壞人和不相熟的人?哪裡有什麼不好接受的。」
盛如是還沒等張若予開口,便急不可耐的直接搶在她的前面開了口,端是毅然決然十分果斷的意思。
「好。」上官宛如笑得眯了眯眼睛。
「行吧,既然如此,那我接了。你們的要求和時間是什麼?」
「要求我待會兒讓侍女給你,時間是十日後。」上官宛如毫不客氣地道,其實原本秋日宴就在這幾天,但是能夠為了美酒,多等幾天又如何?
不過這件事她並不打算讓張若予知道,畢竟她答應自己已經覺得不好意思了,要是再讓她知道自己為了等她的酒把時間給推遲了……她說不準會直接反悔……
盛如是聽到上官宛如說時間的時候皺了皺眉,但是也沒有說什麼。
三人便就著秋日宴的事情討論了好一會兒,等到上官宛如的丫鬟催了好幾遍之後,三人才依依不捨的散開。
等下一次相見的時候,便是張若予已經把那秋日宴要的酒給做出來的時候。
張若予是盛如是帶出來的人,自然也是她負責把張若予給送回去。
她原本只想說暗瞧瞧的,誰知道張若予和盛如是剛下車的時候,就在門口碰到了趙陵。
趙陵在自己家門口碰到張若予和盛如是真的只是碰巧,只不過在他看到張若予很明顯潮濕的頭髮和衣服的時候,他整張臉都冷了下來。
他換來丫鬟,讓對方伺候張若予換上乾淨的衣服,順便把頭髮烘乾,然後又讓管家把御醫給喚來給張若予看病。她看起來應當是落水了,若是著涼或者受了風寒便不好。
等張若予無力招架的被丫鬟給帶進去之後,盛如是嘴角扯著笑,有些心虛的挪開眼神:「我,我,如果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哈。」
「等等,把今天發生的事情交代完了再說。」背後傳來趙陵冷漠冰冷的聲音,盛如是就知道自己今天怕是玩了。
不過既然自己過不下去,那那個始作俑者,秦一風就別想好過!
盛如是跟著趙陵屁顛顛的進了書房,之後就很狗腿的把自己今天出去發生的所有事情都稟報給了趙陵。
說到張若予的酒莊無人光顧的時候,趙陵難得有了反應:「她為什麼不和我說?」
盛如是心想:好傢夥,要是告訴你了之後,你要怎麼做,不就是讓你的手下都去買酒嗎?那為難的不單單是阿予,還有你的手下們。
但是她現在屈於人下,哪裡敢說真話,只能默默的打哈哈:「沒有沒有,就是阿予她向來比較獨立堅強,這一點你也知道的。」
「嗯,繼續。」趙陵也了解張若予的性子,所以對此也不奇怪便是。
等盛如是把所有說完了之後,她立馬縮了縮脖子走到最遠的角落,眯了眯眼睛,等著趙陵發聲。
「秋日宴不錯,那一個上官宛如也是一個可信的人。」趙陵淡淡的分析道,儘管他了解的不多,但是上官將軍為人性情爽直,想來教養出來的人也不會差。眼下那一名女子不但慧眼識珠,甚至還想默默幫張若予一把,也確實是一個好人的做派。
只不過……那一個把張若予退下湖水的人,叫什麼?叫秦一風是吧?
從來就沒有聽過的人,也有那一個膽子敢對自己的人動手?
趙陵冷了冷眸子,眼中迸發出不善的光芒,他看向盛如是:「能夠讓人渾身發癢,然後神志不清說胡話當場出醜的毒藥有嗎?」
「有有有!」盛如是看這尊爺現在的表情就感覺到了不對勁,連忙點頭應是,然後把自己手頭的藥全部給了對方。
「嗯,等消息,讓你們看看秦一風的熱鬧。」
盛如是在心中興奮:沖了沖了!秦一風那一個傢伙的報應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