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張若予在這時候則是體驗到了作為「關係戶」的好處,這趙陵憑著一張臉和身上一塊腰牌就能夠隨意出入官府的大牢的滋味也未免太爽了點!
「我要找之前被關進去的賭坊的李秀才。」
「這……」那捕快似乎是有些好奇和猶豫。
「唔?」趙陵的一個冷哼就已經讓對方額頭的冷汗都情不自禁的流了下來,捕快連連稱是:「是,小的現在就帶您過去。」
那捕快受到趙陵的這一個刺激,就像是自己的身後有猛虎在那邊追趕一般,拿著燭火下了地牢,很快就帶著趙陵和張若予兩人找到了那一個已經在這邊被關押了好幾天的李秀才了。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趙陵看向那一名捕快,很明顯是自己待會兒審訊的內容不想讓對方聽見。
那一名捕快匆匆點頭之後,腳步聲滴答,很快就離開了地牢。
不得不說,那天辦事的捕頭也的確是一個有眼力勁的,起碼從他沒有把李秀才和林管事棺材一起就能夠看得出來。這兩人都是一夥的,而且眼看著賭坊的秘密還有很多沒有被解答出來。若是在關押兩人的時候便直接把他們兩人放在一塊的話,很有可能就會直接任由他們兩個竄通。
只不過,看之前林管事和李秀才兩人互相看不順眼的樣子,張若予甚至在心中默默的猜測,或許當初那一名捕頭的想法並不是防止這兩人竄通,而是在最初的時候就避免對方互毆?
不過這種想法張若予只敢在心裡默默的吐槽,至於真的與否,這並不重要,因為對事情的真相併不能產生任何的影響。
「你們……你們竟然還有膽子來這裡!」李秀才已經在地牢裡面吃了好幾天的牢飯。
這地牢裡面的環境陰冷潮濕,他自詡是一個讀書人,自然是受不了這一種髒亂差的一個環境。但是都已經淪落到了這一個地步,他也只能默默的在心中說服自己,自己遲早有一天會出去的。
只要他能夠出去,憑藉他的才幹和能力,就一定能夠會有東山再起的那一天。
到時候的他,一定能夠擠掉林管事,成為王老闆身前的紅人。
只可惜,王老闆的拯救沒登來,他倒是把這一次害得他和林管事兩人匆匆入獄的人給等來了。
「怎麼沒膽子,你現在只不過是一個階下囚罷了。」張若予今日還是一身男子裝扮,只不過相較於那一日的精心打扮而言,她今日這一身倒是能夠看出她的女子身。
「唔?我還以為是一位小公子,沒想到竟然是一位嬌美的小娘子啊!」
李秀才本就是一個好色的,在看清了張若予的臉之後,色心膽邊生,竟然在趙陵還站在那邊的時候就敢光明正大的調戲起張若予來。
對此,張若予還真切的是有些無語。
怎麼這色鬼都已經成了階下囚,但是還在那邊整天想著一些色迷迷的事情呢?
雖然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但是為了一時的歡愉把自己的小命給送了,那在張若予看來,才是真正的沒腦子。
很顯然,這一個李秀才就是一個沒腦子的。
「欸欸欸!疼疼疼!」
李秀才眼巴巴的饞著張若予的美貌,眼中竟像是自動過濾了趙陵一般。他剛向著張若予邁出一步,旁邊的趙陵就已經忍無可忍了!
他直接走到李秀才的身後,抓住他的胳膊直接就是往後一扭,然後腳上順著他的膝蓋一踹,李秀才一手被反絞在身後,整個人直接跪在了地上。
那李秀才哪裡受過這一些無力拷打啊,他嗷嗷直叫,這慘痛的聲音讓在地牢門口等著的捕快心裡就像是被貓兒撓了一樣,在那邊好奇但是又不敢進來。
「閉嘴。」趙陵冷冷的說道,他的手上用力。竟然是直接把那一個李秀才的手都給掐得有些發青。
果然,武力的壓制才是最強的。
方才的李秀才還敢出言調戲張若予,現在的他就像是一隻鹹魚一樣直接躺在了地上在那邊苟延殘喘,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我問什麼,你說什麼,懂了嗎?」
「嗯嗯嗯!」李秀才猛然點頭。
「我問你,賭坊的老闆是誰?」
「是,是王老闆。」
「王老闆的住所在哪裡?」
「……」
這一個問題儼然是李秀才所認為的機密,在趙陵問這個的時候,他便是低著頭,一言不發。
張若予踱步走到他的面前:「林管事那一個老傢伙早就說出來了,你還在掙扎什麼?還以為那一個王老闆真的會來救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