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之前她為上官宛如釀酒的事情的確讓對方的好友們,甚至是那一部分人的圈子裡面多少都知道了張若予的酒,平常的生意相較之前門可羅雀,也算是好上了不少。
雖然有人買酒了,還是管家貴族。
可是張若予看著帳本卻還是開心不起來,原因不是其他,正是因為買酒的都是那些管家貴族的公子哥小姐兒們,卻是不受平常那些普通的老百姓的青睞。
對此,張若予實在是苦惱的很。
也是等到她的一個小二悄咪咪的把她拉到旁邊倒道出了詳情,她也才算是知道了原因:因為買她的酒都是上一個階級的人,直接就讓平常喜歡買酒的百姓產生了錯覺,也產生了差距。下意識地覺得張若予她家的酒就是釀的給貴家的人喝的。
對此,張若予只想仰天長嘯:「早知道她當初就不去接下上官宛如那邊的單子了!」
原本還以為能給自己這邊帶來一些生意,生意是的確帶來了,卻把張若予的一個目標人群給趕遠了,她實在是苦的很啊!
張若予心繫著這件事,臉色便有些不好看,不管是什麼事情都是奄奄的,一副興致不高的模樣。
盛如是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張若予這一張好看的苦瓜臉.
在盛如是的詢問下,張若予才給她講述了酒鋪子最近的事情
「如是你向來點子多,我們酒鋪子現在成了這樣子,我甚至打算重新開張,你有沒有什麼點子能讓我們酒鋪子的名聲在沒開張之前傳出去呢?」
張若予緊張而期待的看向盛如是。
盛如是放下手中的東西,坐在張若予的旁邊,她看著張若予的臉,歪頭說道:
「阿予我問你,一家酒鋪子最重要的是什麼?」
「酒鋪子最重要是自然是美酒!酒好喝才是最重要的,還有價格。」張若予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那美酒由誰來製作呢?」盛如是現在頗有點循循善誘的意思。
「自然是釀酒師.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張若予本就是個聰明人,盛如是現在說到這裡,她也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我就是我們酒鋪子的招牌!」張若予面露興奮的說道。
「那可不!」
盛如是點了點頭:「阿予你在那上陽縣已經是一個出了名的釀酒師,現在你想要打開我們酒鋪子的名聲,還得從你自己開始。」
「那我們就拿『昔日上陽縣釀酒師出走,竟是為了』『自立門戶,白手起家,傳奇釀酒師是白眼狼還是另有隱情?』『追逐夢想,張若予自己開了一家酒鋪子!』這些來做為噱頭吧,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偏偏百姓們最喜歡看這些消息。」
張若予被盛如是一點就通,她興奮的提了好幾個主意。
盛如是把自己的東西收拾好,她把張若予拉了起來,說道:
「事不宜遲,我知道一個好地方這就帶你去悄悄!」
「好!我們走!」
盛如是和張若予兩人說走就走,盛如是平常就喜歡在外面亂竄,自然也知道一些江湖上面的小把戲。
只見盛如是帶著張若予,兩人走到了一個城隍廟的地方,外頭蹲著一個看起來衣衫襤褸的一個老乞丐。
老乞丐看到眼前有兩個年輕的小姑娘,就在原地哭喊起來:「哎喲哎喲,可憐可憐我吧,我三歲沒了爹娘,現如今一個人腿腳殘疾,一個獨活在這史上,得虧了好心人的救濟。姑娘們,可憐可憐我吧,你們一隻簪子的錢就能讓我吃上三天的饅頭啊!」
如果不是盛如是帶著自己來到這裡,張若予還真的會心軟。
只見盛如是走到老乞丐的跟前,說道:「老李頭,我這邊有一筆生意,不知道你想不想做?」
本來還在哭喊著的老乞丐一下子止住,他抬起頭,用一種試探的眼神看向盛如是,說道:「什麼生意?說來聽聽?」
張若予站在兩人身旁,看著他們的交談,心中驚訝,但在明面上並沒有表露出來。
「在十天後,奉安街上會有一家酒鋪子開張,酒鋪子的掌柜和釀酒師都是之前在上陽縣出了名的張若予。這筆生意,我想在十天內,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消息。五十兩銀子。」
盛如是像是一個老手一般和老李頭交談。
只見老李頭看了看盛如是一眼,又把眼神投向站在不遠處的張若予,說道:
「這筆生意,我接了,只不過在開張當日,我和我的孩子們也想沾沾喜氣.」
老李頭的這句話意思已經十分的明確,只見張若予上前一步,答道:「若是成功,那是自然。鋪子開張當日,我會派人送來幾壇美酒和佳肴讓諸位沾沾喜氣。」
「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