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一個秦四玉,她是真的以為我上官家無人嗎,讓人在外面看護著,結果裡面卻是沒人看守?我覺得她那時候在那邊聽牆角一定還聽的很開心。」
「只可惜那時候我不能出去外面看看,否則見識一下秦四玉被自己的好隊友給出賣的時候,究竟是什麼樣精彩的表情。」
就像是上官宛如說的那樣,其實那一個小沙彌的離開,還有院中無人看守這些都是她給安排的,為的就是讓那兩個傢伙上鉤。
盛如婉不是還在那邊想著離間自己和張若予之間的關係嘛,現在就看看,這人和人之間的關係,究竟是誰更容易被離間呢?
她瞧著盛如婉和秦四玉之間的關係,大多只是利益關係,遠遠沒有她想像的那麼堅固。
她可是期待的很,兩人之間的猜忌再到最後的決裂。
張若予聽了連忙用手肘撞了上官宛如一下,現在可是在外頭呢,儘管周圍都是上官宛如自己的人,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萬一暗處就有別人埋伏在那邊的眼線呢?可是她自己也咬咬嘴唇,想到之前盛如婉和秦四玉兩人看到馬車那時候的表情,她就忍不住的發笑。
兩個帶著高高在上的尊貴感的人,現在終於被人給三番兩次的玩弄於股掌之中,最可笑的是,她們身在戲中還以為對方中了自己的圈套,簡直是可笑的很。
上官宛如哪裡能這麼簡單的不說話,方才那兩人的表情簡直是讓她給爽到了!她現在巴不得越大聲越好,好能夠讓走過路過馬車的人都聽見,等到明日整個京城的人就都知道那兩人的「好事情」了。
「唉,你也別總是這般囂張。我瞧著她們想要討好接近你的意思十分明顯。你今日這般對付她們,萬一日後她們變本加厲變換了招數,到時候你又該怎麼辦?」
「她們今日害怕的是你身上的權勢還有那些她們想要得到的我們不知道的東西,但是萬一有一日,她們有所依仗,到時候你可能便會不好過了。」
張若予伸手在上官宛如嘴上虛掩,她可怕她說出什麼大逆不道的話,萬一真的被外人給聽到了,那到時候還說不準會釀成什麼無法挽回的事情。她雙手迭放在小腹前,不管上官宛如是否看到,她垂下頭,低眉順眼,倒是有幾分的謹小慎微。
上官宛如聽了,在呼嚕了兩下張若予的腦袋,扯出一個笑:「阿予啊阿予,你現在未免也太過謹慎了一些。只不過,你的小心謹慎也並非不無道理,只不過人只活一世,還是不要對自己太束縛了一些。」
「其實我之前也不是現在這樣有些囂張的性子,只不過中途出了一些事情,所以之後也就有了這樣的感慨,人嘛,還是要做自己喜歡的事情才是。假若不能以自己喜歡的形象活於世上,那好與壞就沒有了意義。」
她這話一出,手部動作加上。張若予原本下意識地想要躲開,結果想了想,還是僵硬著身體任由上官宛如動手。
到了最後,她的腦袋已經是一團亂麻。
「你是真的想要聽我的想法?」張若予想了想,找上官宛如確認道。
上官宛如早就想聽張若予說說自己的想法了,眼下看著張若予開口詢問自己的意見,她連忙點頭,眼中已然是星星眼了。
見上官宛如表情懇切,張若予想了想,也就絲毫不顧及的將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說了出來:「我說啊,那兩人怕是真實的目的是想對你做些什麼……」
「照我看,從你所說,她們從一開始給你遞請柬,邀請的便是你去她們家做客。我瞅著那兩人一定是對你有所圖,否則也不會這麼殷切的邀請你過去。這地點就十分的講究,既不是上官府,也不是外面的酒樓,而是她們二人的家中。」
「這代表著什麼呢?代表著她們不是有事情求你,也不是說有些東西想要與你商與。而是她們的真實目的也就只是你本人罷了,所以只有在她們的家中也才是她們二人一處最好行事的一個地方。」
別的不說,張若予平日裡面雖然很少在上官宛如的面前表現這些東西,但是正如上官宛如所想,張若予並不是一個蠢得,反倒是聰慧的很,這件事她分析的頭頭是道。
這話讓上官宛如點頭連連稱是:「別的不說,其實我也有這樣的想法。所以這一次才會把她們二人給叫過來爬山,只不過其他的事情我沒發現,這兩人未免也太過蠢笨了一些,這種就差把想要靠近我寫在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