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趙陵府中的李管家還不願意,聯合著丫鬟在那邊攢動張若予,讓她習慣去穿那些花里胡哨的衣服。但是張若予非但沒有如她們的意思,到了後面,竟然是硬生生把一套衣服洗了再穿,穿了再洗,這樣整整五天。
最後那李管家也是真實的拿張若予沒有半點的法子,最後也只能讓裁縫親自來府中為張若予量體裁衣,用最好的料子,做出最樸素的款式。
原本張若予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裡頭,既然衣服的款式已經是自己想要的了,她也就沒有再和管家去抗爭,畢竟人也不容易嘛。張若予每次換上衣服之後,看到鏡子裡面「樸素」的自己,都十分的滿意。
日子久了,她也就忘記了這件事,畢竟那些衣服在明面上看起來都算是差不多。她很多時候就真的會以為,自己穿著的只是簡簡單單的「粗布衣服」。
而今天出麼的時候,張若予還是特地從自己的衣櫃裡面去找到了一身被她穿的次數最多的衣服出來,但是沒想到,這麼簡單就被旁邊的大嬸發現了自己的身份不簡單。
眼看著大嬸見張若予不說話,她的手已經在暗處戳的往張若予的腰間探去,畢竟那邊放了張若予的錢袋。
張若予「嗯?」了一聲,嚇得那一個大嬸連忙收回自己伸出去的時候,然後撥弄了一下自己的頭髮:「啊,沒事沒事。」
張若予很明顯不想吃對方這一套,話冤枉錢的是傻子才u第。但是若是不給對方面子的話,看對方在那邊的熟悉程度,待會兒她要是讓旁邊的人都不同自己說話的話,那自己豈不是白來了?
所以張若予想了想,最後還是採用扇一個巴掌給一個甜棗的做法,才不會讓自己虧了那麼多錢。
「大嬸啊,不是我不行,就是我今天出門來沒帶夠那麼多錢,我的身上只有最後的一兩銀子了……」張若予的手緊緊放在自己腰間的錢袋上,明擺著就是一副自己很窮,希望大嬸不為難自己的模樣。
那大嬸早就掉錢眼裡面了,她也沒有再去思考張若予這樣一個身穿不菲的服飾的人,為什麼身上會窮到只剩下一兩銀子。
就算是一兩銀子,她也想要。
所以在張若予說完了那句話之後,她就看到自己的面前像是刮過了一陣大風,然後就看到自己的錢袋已經落進了那一位大嬸的手裡。
「大嬸……」張若予迫切的喊了一聲大嬸,然後就看到那李大嬸當著她的面,直接解開了自己的錢袋,然後把錢袋裡面僅剩下的一兩銀子給拿到了自己的手裡頭,甚至還放在嘴裡咬了一下,在確認了上面的硬度之後,眼睛還在那邊發亮了一點點。
「欸欸欸,到了大嬸我手裡頭的東西就別想拿回去了哈。」
「小姑娘家家的,出門怎麼能夠怎麼帶這麼點錢呢,你若是想要買點胭脂什麼的,這點錢還不夠你花的。」李大嬸動作嫻熟的把那一個屬於張若予的一兩銀子給收進了自己的口袋了。
緊接著,她的身法極快,就像是突然加速了一般,就出現在了張若予的面前,然後一把摟住了張若予:
「小姑娘,看在你孝敬孝敬我一兩銀子的份上,那你就好好聽,我把秦家的事情都告訴你。」
「說來也簡單,秦家的事情還是因為秦家的獨子秦一風,也不知道他先前究竟是得罪了哪邊的人,竟然狠心的直接把她他的手給打斷了。」
「這秦家小公子好不容易把手給養好了之後,在又一次出門的時候,據說是調戲了人家二品官員的小妾,那小小妾回去的時候專門告了一狀。」
「好傢夥你猜怎麼著,那秦一風第二天腿就被人家給打折了!」
「緊接著,他就像是整個人被灌了迷魂藥一樣,整天就往賭坊裡面跑。身上沒錢了,家裡也不願意給錢了,他就整天在賭坊裡面找各種各樣的人借音量。」
「這也才有了你看到的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