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香姨已經被身體裡面那一股火熱和欲望給折磨的不行了,她都已經把這些事情給交代出來,怎麼這些人還在那邊磨磨唧唧的!真是讓人生氣!
「你們還在那邊愣著做什麼,我要是想害你們,不是早就叫救命了嗎!」
「你們趕緊的,趕緊走!」
春香姨現在格外的暴躁,甚至說,她和張若予他們的身份簡直像是對調了一樣。
盛如是和張若予看向趙陵,趙陵點點頭:「她倒是沒有必要騙我們。」
見狀,盛如是才去春香姨的衣服外袍那邊把所謂的令牌和地圖給取了出來。見到手的是真東西,而且上面沒有任何的毒素,盛如是朝張若予和趙陵點點頭。
東西已經拿到手,三人自然要走。
張若予倒是好心,還想著用剛才未用完的迷藥再來藥倒春香姨一次。
她卻看到春香姨有些哀怨的瞪了她一眼:「我現在中了春藥,除非解了藥性,否則我是沒有那一個精力和體力去告發你們的。」
「既然你們欺騙了我,那我也有一個要求。」
她眼睛直楞楞的盯著張若予,顯然是因為之前的事情還在那邊心懷不滿。
「什麼要求?」張若予說白了也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心虛之餘也想說能夠彌補一下對方。
春香姨的目光在那一個已經被藥倒的粗布小廝身上徘徊了一下,然後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把我的繩子解開,把他送到我床上來。」
!!!
六目震驚!
儘管趙陵和盛如是把那一名粗布小廝帶進來的確有這一方面的打算,但是這種話從春香姨的口中說出來,確實讓三人震驚,就像是當場被雷劈了一樣。
「這……」張若予顯然不知道這發展怎麼就變成了現在這樣。
「快點,我的藥我自己清楚的很,現在沒時間讓我再去找男人了!」春香姨在那邊催促著。
三人便只能按照她的要求去做,然後目光呆滯的看著春香姨解開繩子後就直接翻身壓在了那一名粗布小廝的身上,還用香包在對方的鼻子上面晃了晃。
她轉頭,看著還站在怕床前的三人:「怎麼?還想看?」
三人便像是如夢初醒一般,先後慌亂的逃出了那一間雅間。
就在房門關上的那一瞬,他們甚至還聽到房間裡面春香姨發出了滿足的餵嘆聲……
三人更是覺得自己混亂了!
為了不影響自己的判斷,他們趕緊找了一個角落,把地圖研究了一下,便趕緊清醒一下腦子,衝著地下一層的地牢而去。
……
不得不說,那春香姨儘管色膽包天,但還真的沒有說謊,因為張若予她們手上的地圖,真就是醉香樓完整的地圖。
而地下一層的入口,也在地圖的指引下,很快就被三人給找到。
只不過憑者春香姨的令牌走到了地牢之後,裡面卻是沒有那麼簡單。
醉香樓建於地面,入目皆是奢華和光彩、觥籌交錯間儘是眾生至死方休的肆意和暢然。
可是這地下的地牢,則是布滿了死亡的陰暗氣息。
一進地牢,便是大片的黑暗,偶有牆壁上的燭光能夠提供一絲光明。
那一條通道的路上也偶有水聲,不知道從哪邊「滴答滴答」的落下,卻是沾了三人鞋都濕了。
等好不容易走過通道,到了地牢。
趙陵在前,伸手打開了門,竟然沒有看到守衛的存在,而是看到了不大的房間裡面,竟然用一個個籠子關著各種人。
那些人亦或是面容清秀的小館,亦或是年邁古昔卻渾身江湖氣的老爺子,甚至說,還有看起來便是醉香樓的姑娘身穿薄紗、身上布滿紅色痕跡的跌坐在那邊。
這些人的一個共同點便是,失去了希望,不吭聲,不關注。
普通的縣衙地牢裡面管著各種各樣的人,哪怕是被判了死刑的人,也會在有人進入的時候大喊大叫,試圖引起對方的關注,以博取一絲生的希望。
但是這些人正是奇怪在這裡,他們太平靜了……簡直平靜的讓人覺得可怕。
趙陵起先還懷疑這些人是不是埋伏在這邊等著自己的守衛,但是經過他的觀察還有暗器的試探,那些人依舊是原先的那一副樣子,沒有其他的動作。
這時候,趙陵才是真的沉默了。
這醉香樓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堤防,明面上紙醉金迷,可是現在地牢裡面的人卻都已經一個個像是木頭一樣,失去了生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