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著來都來了,來了也不能虧著的想法,莊融在另外三人困惑的眼神中開口:
「咳咳,我作為飽讀醫書的神醫,也對上官姑娘的病情有最本質上的了解。我個人的建議,還是讓他多去趙君逸那傢伙的身邊好好的逛逛。」
「為什麼呢?我給各位舉個例子,原本的雞媽媽每天帶著自己的孩子在外面溜達,所以她放心的很。但是現在上官姑娘身體裡面的蠱蟲被我們給抑制了,那就相當於整天跟在雞媽媽後面的小雞不見了。」
「那你們說,如果被趙君逸發現了這件事,他會不會直接操縱上官姑娘體內的蠱蟲,直接就讓上官姑娘死亡呢?」
「但若是整天讓上官姑娘還是保持著原來的樣子,對方也就更不會發現這種事情。只要上官姑娘到時候表現出來依舊是那一個懂事聽話的一個玩具的形象便是,對方是不會察覺到這麼多的。」
莊融開口之後,上官牧雲也在那邊默默的點頭。
「是了,」張若予朝著正在後退的莊融點頭致謝,然後接過莊融的話繼續開口:
「其實在我方才還沒過來的時候,其實我是在和上官宛如姑娘在那邊交涉。她自己的想法,也是去趙君逸那邊,一邊是想要能夠伺機報復趙君逸那傢伙,另外一方面,她也是希望自己能夠給在座的各位幫上點忙。」
「她這些日子已經過的糊裡糊塗的了,她現在希望的就只是能夠儘自己的所能,早日送趙君逸那個傢伙上西天!」
「對了,你們應當也不知道上官宛如姑娘究竟是如何中毒的吧?」
張若予眼神一個個掃過去,最後停留在上官牧雲的臉上,上官牧雲默然。的確,這件事他並不是知道的很清楚,所以這些日子裡也會自責。府內外上下的人他都已經來來回回的調查過好幾遍了,但是卻一直找不到自己想要的結果。
「趙君逸那傢伙是下毒在餐具上面的……」張若予開口,其他人都瞪大了眼睛,只有趙陵眼神還是掛在張若予的身上,眼中充滿了欣賞。
緊接著,張若予就把她從上官宛如那邊得到的消息還有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說完了之後,上官牧雲臉卻是更紅了,被自己給氣得。
張若予願意透露的這個消息其實就代表著上官府中,也就是那些被上官牧雲來來回回檢查了一遍的那些人,是沒有問題的。有問題的,只是趙君逸那一次帶進上官府中的那些人罷了,噢,還有趙君逸那一個毒王。
「所以,若是還放著上官姑娘在上官府中,沒準下一次,還會被對方給中傷。」
「與其等待,不如主動出擊。」
「如是那邊已經有了毒藥,」張若予和盛如是交換了一下眼神,「其實這也並不能算是毒藥,其實就是一種能夠讓人的精神越來越暴躁的東西。」
「我們不屑用毒藥來這麼輕易的了解了趙君逸,而是想讓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想得到的東西逐漸的失去而已。他現在不是整天就在那邊招兵買馬嗎?若是他的脾性越來越差,做不到所謂的以禮待人的話,那他就算是招攬了再多的人也沒有用,因為到時候到了他手裡頭的人,最後也會被他給氣走。」
「在軍隊中,切忌的是對領頭的將軍懷疑,或者是說沒有半點的信任感。」
「若是真到了那一個時候,趙君逸他便是死在了他自己的手裡。」
「別說是和六皇子還有其他的皇子們去競爭一個皇上的位置,怕是連普通的王爺,他也不夠資格。」
「一個每天狂躁殘暴的人,你們說,你們若是作為百姓和他的臣民的人,你們會信嗎?」
「如果不信,那就跟著我和如是堅定的往前走下去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