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尾刀是什麼人,他都不需要莊融開口,就自顧自的說下去:
「誒呀,說到這一個養雞,我想在座的各位應該沒有什麼人能夠比得上我了,我在養雞這件事上面的造詣還是值得大家好好的學習學習,畢竟我都把那些雞從原來的三百隻,養到了現在的五百隻。」
在尾刀說自己養雞的時候,其實莊融是佩服的,畢竟他只能把雞給餵死。但是養雞這件事又是他的一個心結和執念,現在既然尾刀能夠養好,他心中便歡喜。
「但是吧,我想雖然說養雞,但實際上我也在看猴,猴子整天在那邊蹦躂來蹦躂去的,就是在那邊給我找罪受。但是我也沒有辦法呀,就只能跟著猴子在那邊來回的動。但是你說,猴子也不願意按照我說的做,這我也沒有辦法啊。」
聽著尾刀的描述,莊融都一不小心的走了進去,在他隱隱約約的發現了不對的地方的時候,他早就開口了:「那就給猴子下毒啊!」
等反應過來之後,莊融抿了抿嘴,像是因為自己剛才的回答而懊惱,他想了一下,又給補充了一句:「我不大明白,我在這邊住了這麼久,怎麼就沒見過你口中說的猴子呢?包括最近也是。」
好傢夥,他一問出了這一個問題,尾刀看向他的面部表情就有些奇怪,更多的是揶揄。
「怎麼會啊,你怎麼會沒有看見過猴子呢?難道你每天梳妝對鏡的時候,不會看見自己?」
好傢夥!這下子終於真相大白了,哪裡有什麼所謂的猴子,明明就是尾刀在那邊借著猴子來暗諷莊融啊!
莊融氣得不行,簡直就要拿自己手上的東西來直接打對方。
莊融打,尾刀奪,兩個人竟然像是孩子一樣的在藏經閣裡面玩了起來。
等莊融筋疲力盡在那邊氣喘吁吁的時候,尾刀還保持著正常的呼吸和表情。
「怎麼?不跑了?不打我了?」
「呼呼呼!你這個賊人!當初就不應當救你!」說實在話的,莊融一屆大夫,哪裡能和從小到大就開始訓練的尾刀比呢?自然是必輸無疑。
而每每遇到這種情況,莊融都會拿這麼一句話來重複的開口,尾刀最開始聽的時候多少也會有些感傷。但是好傢夥,這種事情聽多了,也就成為了慣性,甚至說還能夠俏皮的直接回嘴。
「嗯嗯嗯,也不是你救我的,如果不是六皇子下令,我看你也很有可能是直接跑了不管我。」
「你……」
好傢夥,莊融想起來了剛才說的事情:「實不相瞞,我剛才的緊張和慌張是因為我在苗疆的古籍上面發現了一種叫迷迭草的植物,他的一個發作情況和神仙散格外的相似,所以我才會急匆匆地準備去找六皇子。」
莊融願意好好開口解釋,尾刀倒也不是喜歡為難的人,當即就不和對方瞎扯掰了。
「你說那個什麼迷迭草,長什麼樣子?興許我還有可能見過呢?」尾刀爽朗地開口。
「葉子從綠開始長起,到了尾部就是紫色,而且葉子和葉子之間的紋路和樣式都不同,應當是鋸齒狀的最多。」
莊融想了想,還是吧迷迭草的樣式說了出來。
好傢夥,在他說完了之後,尾刀就頓住了。
「你怎麼了?」
尾刀僵硬了一下,然後臉上掛著無奈的笑:「怎麼說呢,也不知道是不是命運巧合,我餵雞的材料好像就是迷迭草。所以我說,難怪我養了這麼短時間的雞,你們的雞肯定是吃了迷迭草,進而更加離不開……」
莊融蹭的一下站起來:「快,快帶我去!」
兩人連忙趕往後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