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眾人在那邊編排的盛如是和李毅然兩人正在莊融的別院裡面在那邊進行一個日常的診治。
眼看著日頭漸上,李毅然從那一日開始就一直給躺在了床上,就算是自己的身體已經轉好了,但他還是保持著之前那樣的狀態,在那邊說自己的身體還很不舒服,需要盛如是在那邊每天的看守著照顧自己。
那一種感覺,怎麼說呢?
對於李毅然來說,就像是最開始時的期待和希望都變成了現實。
在他被關在醉香樓的時候,他入目都是漫無天日的黑暗,那時候的李毅然,其實腦袋裡面除了堅信著趙陵作為自己的好朋友和好兄弟是一定會過來救自己之外,他其實還放著另外一個人,那一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盛如是。
在那段中了毒藥的渾渾噩噩的日子裡面,李毅然的腦海裡面來回閃現的不是自己的家人,也不是其他人,而是盛如是初見面時的雀躍,還有後面熟絡之後表現出來的傲嬌和那偶爾令人心醉的脆弱。
就是,那時候的李毅然腦子裡面甚至說還冒出了另外一個想法:如果他這一次能夠逃出去的話,他能不能和盛如是在一起呢?不不不,不去奢求在一起,哪怕只是讓對方明白自己的心意,讓自己能夠一直守在對方的身邊也是可以的。
就靠著那些漫無天際的想法,李毅然還真的是硬生生的撐到了趙陵他們過來來救自己。
看到盛如是的時候,李毅然的心中只有:你終於來了,我好想你這幾個字。
等李毅然清醒之後,腦袋裡面關於那些陰暗日子的那些不為人知的想法再一次的鑽了出來,算是徹底的侵占了李毅然的思緒,所以才有他和往常不同的依賴盛如是的情況。
「來來來,小李公子,喝藥了。」
在李毅然有一次在那邊胡思亂想,為著腦海裡面的想法而激情涌動的時候,盛如是敲了敲門,一隻手小心的端著草藥,一手推開門走了進來。
她一直小心翼翼地端到了李毅然的面前,動作倒是毫不客氣:「快點,這種藥得趁熱喝了才算是能做效。」
李毅然勉強的從床上支起身體:「行行行,我喝我喝。」
他從盛如是的手中接過草藥,在接觸到碗的時候,不露痕跡的頓了一下,然後穩穩地把草藥給端到了自己的面前,深呼吸一口氣,在盛如是看好戲的眼神中把那些草藥給喝了下去。
雖然盛如是剛才在那邊口口聲聲的說什麼藥得趁熱喝了才行,但是救像李毅然手上觸碰到的藥碗的溫度,還有他閉上眼「一口悶」的草藥的適宜的溫度,都證明,草藥是被人掌控到了適合的溫度之後才被原主給端了進來。
而那一個人會是誰呢?李毅然可不會自作多情地認為會是這山莊裡面地其他暗衛一直對自己有點意思才會這麼做,那一群糙老爺們平常都是能動手絕對不逼逼的那一種類型。
所以很顯然,會做這一招事情的人也只有一個,那就是在那邊等著自己的盛如是。
他想到這裡,抬眼看了一眼盛如是。
盛如是原本在盯著李毅然走神,心想:這傢伙的病情怎麼還不好,自己把脈都沒有看出來什麼問題啊,但是莊融那傢伙還讓自己給李毅然煎藥,實在是看不明白
她還沒準備好,放空的眼神剛好救接觸李毅然回頭的狀態。
「看什麼看,沒見過我這麼人美心善的美女子嗎?」雖然心裡頭慌亂,但是盛如是表面上不顯,甚至還面不改色的隨口一句俏皮話就在那邊調侃對方。
哪想李毅然一開口,直接回了盛如是一句:「是啊,我還真的沒見過。」
盛如是心頭一震,那一種感覺就像是自己養了這麼多的小豬終於會拱白菜了,拱的還是自己一樣。但是她也沒有自作多情的覺得是自己,僅僅是側過身體,然後晃了晃腦袋:「那是當然,本姑娘可是這天底下絕無僅有的一個。」
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的耳垂都在那邊變得粉紅,這就是傳說中的嘴上操作猛如虎,實際操作是只豬的模樣。
她在那邊彆扭的想了想,乾脆救猛的一回頭,作勢伸出手就要把李毅然手上的碗給搶過來:「行了行了,藥都喝完了,快點把碗還給我,我回頭還得再給你煎下一份呢。」
她原本只想著趕緊把那碗給拿走,自己好直接能夠離開現在這一個尷尬的地方,結果當自己想拿的時候,就發現這一個碗怎麼她怎麼用力都搶不動?
盛如是一回頭,原本想在那邊開口讓對方鬆手,沒想到剛好撞進了李毅然的深邃眼眸中。
「你做什麼,趕緊把碗還給我……」盛如是的聲音說到後面,越來越小聲,甚至說,都不敢正眼瞧李毅然。
「我……我有點事想和你說。」李毅然看著近在咫尺的盛如是,有種自己伸出手就能夠抓到對方的錯覺。
「說說說,趕緊的,我還有其他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