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魂婆迷茫的搖了搖頭道:「這不就是個紋身嗎?咦,真奇怪,他為什麼把紋身紋在腋下呢?」
王孟看著其他的人,這些人也紛紛搖頭,王孟笑了笑,輕輕的點頭道:「看來的確是個紋身,我還以為是你們組織的標誌呢。」
說完之後王孟將筆記本撿了起來,不聲不響的揣進了兜里,轉身便走。
看著王孟的背影,收魂婆攥了攥拳頭,對旁邊的一個漢子道:「血月哥,我有個想法想和大家說說,不知道……」
看著收魂婆欲言又止的樣子,血月道:「有什麼話就說嘛,現在咱們再不用有什麼顧忌了,還有啥可遮遮掩掩的呢。」
收魂婆指了指王孟:「我想……我想投靠他……」
「啊?投靠他?為什麼?」所有人都發出了相似的疑問,他們知道王孟厲害,但卻不明白到底是什麼讓收魂婆產生了歸順之意。
收魂婆咬了咬牙道:「他殺了蛇王,咱們殺了劉業,他們雖然死了,可是咱們身上的毒……」
剛才這些人全都沉浸在了報仇血恨的衝動之中,竟然把這事兒給忘了,現在收魂婆一提醒,所有人都焦慮不安起來!
要知道,這裡的人都嘗受過那種生不如死的毒發折磨,當時小藍就是毒性而亡,那慘狀至今都歷歷在目。
最開始只是全身劇痛,接下來人就會全身開始慢慢的出現一片片的屍斑,如果此時不及時的吃藥,那接下來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全身潰爛而死!
一想到這些下場,他們也不知道是該感謝王孟殺了蛇王,還是要憎恨王孟害了他們。
收魂婆擼起了袖子,指著胳膊上的一片青色印痕道:「你們看看……」
血月看了看,擔心的道:「你這毒性又發作了,這可怎麼辦?當時殺掉蛇王的時候,沒有從他身上找到解藥嗎?」
「沒有,你也知道的,蛇王平時似乎也沒有多餘的藥,每次在給咱們分發解藥前幾天,他都會神秘的消失一段時間,想必應該就是去上邊領藥去了吧……」
這並不是收魂婆一個人的猜測,事實上大家也早就注意到了這一現象,只是當時沒有人敢問蛇王這件事而已。
收魂婆卻搖了搖頭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這屍班本來已經有巴掌大小了,可是現在卻只剩下了這麼一點,我沒有吃解藥,可是它卻神奇的在消失。」
血月眼睛一亮,不解的問:「你是怎麼做到的?難道你找到了克制的辦法?」
所有人都開始看自己的身上,每個人身上都在出現屍班,如果蛇王不死的話,過兩天也應該是去領藥的時間了,可是現在大家卻再也等不到解藥了。
如果收魂婆真的找到了什麼克制方法,那可是最大的喜訊,至少可以暫時的救大家一命!
收魂婆意味深長的指了指王孟的背影,輕聲的道:「如果我說是他治好的,你們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