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第一步獲得世界樹樹根都沒有實現,更加不要提之後的計劃了。千里之行始於足下,現在他的連第一步都沒有踏出。
白依依她看著王孟的樣子,她第一次看到這個男人脆弱的一面,她心中很心疼。她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來安慰這個男人,可她最後還是沒有說出嘴。
因為她根本不知道怎麼安慰王孟,她實在找不出讓王孟不傷心不沮喪的理由。
就這樣兩人在屋子裡沉默了許久許久。白依依她一雙美眸一直在打量著王孟。隨後她看了看王孟,又看著世界樹樹根的根須,突然有一種錯覺,她隨後又揉了揉眼睛,仍舊覺得似乎產生了錯覺。
白依依她微微搖頭低語道:「奇怪。我怎麼覺得這根須上紋路和王孟的肌膚似乎如出一轍一樣,似乎根須和王孟的身體同出一源,兩者都如同一個獨立的小空間一樣。怪事。怪事。世界樹根須自成空間還說的通,而王孟他一個人類怎麼也給人這種感覺。要知道便是天武做不到自成空間啊。」
所謂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此時的王孟他不經意間聽到了白依依的話,一個念頭如同電閃一般出現在他的腦海,他似乎有一個假設。如果這個假設成立,那麼之前的一切都說得通。
「我明白了。也許這就是我每次感應到世界樹樹根時候,感應和氣息就會消散的原因所在吧。」王孟他沮喪的神情不在,隨即露出一抹喜色。
「依依。謝謝你。」王孟他露出潔白的牙齒,對著白依依燦然一笑。隨後王孟他便催動體內的真氣,整個人化作一道道殘影,飛奔疾馳的離開了帝豪酒店。
而白依依此時卻丈二的和尚摸不到頭腦。她只是覺得奇怪,把自己看到王孟和世界樹根須的感覺,說了一遍而已。而王孟他似乎在自己的話中,想到了些什麼。白依依她雖然感到莫名其妙,她想不通。
此時她的傷勢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她決定跟上王孟,一直去尋找世界樹樹根。她倒不是對世界樹有什麼覬覦之心,而是她已經把王孟當做了同伴。在她看來尋找世界樹是有極大的風險的。既然是同伴,面對危險,一定要同進退。
她想到此處,把鈍鋒劍放在了劍囊中,背著身後,也催動了步法,身輕如燕般,朝著王孟離去的方向追去了。
而此時的王孟他再次拿著那根系在感應世界樹樹根的存在。不多時他再次感應到了世界樹的位置,他之前一樣,以最快的速度追去。
不過這一次,他來到感應位置,十里外的地方停了下來。隨後他自身融入了天地自然當中,整個人似乎都是自然的化身。
其實天地也好,世界也罷,都是一個空間而已。當空間龐大穩固到某種程度,就可以被稱之為天地,亦或者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