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是我選定的人。」
端木凌煜裂開了嘴,笑的眼睛都彎了起來,懷抱一再收緊,卻還是怎麼都感覺不夠,眼前這個少女,他怎麼能夠不喜歡。
敲定了終身大事,端木凌煜的心慢慢回到了原地,直到外面的衛熙三催四請才不情願的鬆開沐清雅:「清雅,你什麼時候進宮?」
「我都說過了,等選秀開始的時候,我便進宮。」
「清雅,我不想選秀。」
沐清雅瞥了他一眼:「你不僅是我一個人的,你還是玉寒百姓的,那些秀女先選進宮去,事後我會處理,你不用再管,就是你想要偷腥都沒有機會。」
端木凌煜失笑,清雅怎麼能夠如此可愛,當下也知道事情在所難免:「好,既然如此,那事情就交給清雅了,我回去立刻讓人休整莊華宮,我們成親!」說也,不給沐清雅反應的時候,便縱身從窗口越了出去。
沐清雅回神,房間中已經沒有了端木凌煜的影子,無奈的勾起唇角,喚了樂棋進來。
「小姐。」樂棋進來看到沐清雅眉眼間的愉快,臉上便帶了笑容,「小姐什麼事情這般高興?」
沐清雅輕笑一聲:「怎麼樂棋丫頭想要知道嗎?」
樂棋訕笑:「小姐,您就不許奴婢好奇一下嗎?」
「好了,去告訴母親一生,我待會過去。」
「是!」樂棋轉身出去了。
高興?沐清雅抬起手,撫上嘴角,才發現自己嘴角的弧度竟然一直都沒有下去過,拿起桌上的繡架,襯上布面,慢慢的開始下針,幾支修長的蘭花躍然而上,儼然是荷包的樣式,打量著花樣,半晌才猛地反應過來,自己竟然為他做了一隻荷包……
手指慢慢的撫上繡品,眼中多了幾份迷茫:母后,這就是你說過的為心愛的人持針線的感覺嗎?沒想到自己真的有一天心甘情願的沒有功利目的的為一個人動用針線,母后,保佑女兒吧。
既然已經繡好了布面,沐清雅也不再多想,乾脆荷包剪裁好縫製了起來。半個時辰之後,沐清雅靜靜的抬起頭,動了動酸痛的肩膀,拿著荷包微微笑了笑。
「小姐,這荷包真好看。」不知道什麼時候,樂棋站在了沐清雅身後,笑著道。
沐清雅挑眉:「你什麼時候來的?現在什麼時辰了?」
「奴婢早就來了,不過看小姐認真就沒有打擾,夫人那裡這個時候應該備好晚膳了,小姐,趕緊過去吧。」
沐清雅將荷包扔給樂棋:「給我送過去。」
「小姐,您這是要奴婢送去哪裡啊?」
沐清雅瞥了她一眼:「你這個丫頭膽子真是見長啊,竟然都知道打趣自家小姐了?」
「嘻嘻,奴婢該死,奴婢馬上就將荷包給皇上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