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玲穎摸了摸身旁的駿馬,冷艷的臉上升起一絲詭異的冷光,聲音輕柔的說道:「我要做什麼,王爺待會兒就知道了。」
莫君崚以為她在周圍布下了什麼,眼神不禁警惕的看向四周:「韓氏,本王看你是越來越放肆了!」
韓玲穎慢慢的靠近莫君崚,雙眸中閃過道道複雜的情緒:「王爺,在您心中,妾身什麼時候不放肆過?沒有記錯的話,妾身可是做什麼錯什麼。」
「你這是什麼話,本王還沒有問你,為什麼要邀請我們來參加什麼遊獵,難道你連滄瀾的基本的禮儀都忘了嗎?孝期作樂可是大罪!」
「哈哈。」韓玲穎突然大笑兩聲,看著莫君崚的眼神滿是恨意,「莫君崚,你說孝期作樂是大罪?那麼這次你還敢跟著來?你分明知道,一旦來了,我的罪名就算是坐實了,為什麼你選擇的不是阻止,而是和他們一起過來?」
莫君崚臉色陰沉的看著韓玲穎,眼中滿是厭惡和鄙夷:「這就是對本王的態度?」
「王爺?哈哈,真是好笑。」韓玲穎笑的越發厲害,顫抖的肩膀猶如在哭一般,「你說你是王爺,那你記不記得,你除了王爺,還是我的夫君?你做過什麼為人夫該做的事情嗎?你口口聲聲說我惡毒,說我善妒,但是你有沒有想過,我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你這是對本王不滿?」莫君崚冷聲道。
「對,我就是在對你不滿,我恨不得殺了你來表達我對你的不滿!你只知道我善妒,我不允許那些低賤的妾室生下孩子,但是你有想過我為什麼要這樣做?」
「哼,還不是因為你心腸歹毒?」莫君崚滿臉厭惡的說道。
韓惜憐笑容猙獰,兩串眼淚卻是從眼眶猛地落下啦:「不是,都是那些賤人逼我的,都是她們逼我這樣做的,你可知道,為什麼這麼多年都沒有懷上身孕,因為那些賤人在我嫁過來的沒幾天,便在我的吃食上動了手腳,給我吃了絕育藥!她們害得我一輩子沒有孩子,我為什麼要給她們生下孩子的機會?」
「一派胡言?你是王府正妃,她們不過是妾室,有能力在你的吃食上動手腳?」莫君崚冷聲反問,語氣中滿是懷疑。
「你到現在還偏幫著那些賤人!呵呵,」韓惜憐拿著手帕慢慢的擦乾臉上的淚痕,笑的一拍姿容妖嬈,「你不相信也沒有關係,反正,她們比我更慘,我沒有給她們下絕育藥,而是讓她們屢次懷孕,然後再生生的打掉她們的孩子,哈哈。每次看著她們怨毒的神色,我可是都高興的很。」
莫君崚顯然沒有想到這其中竟然有這樣的事情,看著韓玲穎的眼神越發森寒:「毒婦!本王沒有想到你竟然惡毒到如此地步。」
「我惡毒?我再怎麼惡毒也沒有謀害你的性命,但是你的那些小妾呢,她們可是在你的吃食中加了不少好料,都是一些讓人虛不受補的東西,那些東西可是掏干人底子的好東西呢,哈哈,不過你竟然屢次說我惡毒,我不惡毒一下,怎麼對的你,這次我也學一下你的愛寵們,將你的性命留在這裡吧。」
「你說的都是真的?」
「是不是真的,你自己調查一下便知道了,何必再來問我?不對,你恐怕沒有機會再去調查了,呵呵,我怎麼忘記了,這裡可是給你們找下的好地方。我可是找大師看過的,這裡作為長眠之地最為合適不過了。放心,雖然你們之中都沒有子嗣,本王妃會每年都來給你們燒些紙錢的。」
「放肆!韓玲穎,你瘋了不成?」聽到韓玲穎的話,莫君崚心中暴怒,上前想要將韓玲穎抓住,沒有想到卻被她閃躲了過去,且身上一陣綿軟,什麼力氣都用不出來,心中頓時大駭,「你給我們用了藥?」
韓玲穎哈哈一笑:「你現在才發現?呵呵,沐清雅,你沒有想到吧,這世上還有無色無味的藥物。你不是懂醫術嗎,怎麼這次沒有分辨出來?」
樂棋攙扶著沐清雅坐在地上,臉色微微發白:「韓玲穎,你好生不知好歹,我家小姐從來沒有害過你,為什麼你要屢次取她性命?」
韓玲穎眼睛一眯看向樂棋:「這裡也有你這個賤婢開口的份?賤人,你應該慶幸,這個時候我不會靠近你,不然我一定將你的臉打爛。」
沐清雅看著韓玲穎,眼神格外的平靜:「韓玲穎,樂棋說的不錯,我和你從來無冤無仇,你從見到的第一面開始,便對我有著敵意,你可否告訴我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