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庸冷冷笑道:「福建的百姓最不喜歡戰火發生在省內,因為他們滿足於現在的生活,所以會不遺餘力的支持我們,至於其它地方又非我屬,我何必擔心他們如何?戰場上沒有任何道義,為了勝利可以不擇手段,我爹以及我幾位叔叔在東北的時候就是這麼教導手下的。直系,呵呵!直系的主力部隊都在湖南僵持,更何況直皖矛盾增生,不出意外,連湖南的北洋軍都會撤軍返回安徽,更何況他們此戰損失慘重,還有能力打我們,要真看不過去動手,那就讓我們兩個師教教他們做人,五萬新軍可是個硬茬子,沒有十萬人他還想動我?這一戰無論如何必須打。」
張孝淮沉默了片刻,一句話都不再多說,快步返回了參謀室召集所有參謀官,開始推演江西以及廣東兩部閩軍的進攻假想圖,原本沉寂的參謀室頓時活躍了起來,電報往來紛紛,參謀室爭論不已,侍從官的身影忙碌穿梭。
但是馮庸比不打算就這樣結束,繼續下令:「命陸軍一師、陸軍六師、武警第一師、武警第二師、武警第三師、海軍準備好,晚上八點準時登船。另武警四師跟隨陸軍二師,武警五師跟隨陸軍三師、武警六師跟隨陸軍四師、武警七師跟隨陸軍五師,每收復一處地方,立刻派出戌守部隊,保證穩定。」
部署完之後,他轉身向蔣百里說道:「百里兄!江西、廣東的戰場就交給你和孝淮兄了,另外為了保證福建的安全,我給你留下了陸軍三個師、武警三個師,空軍一個大隊就在福州機場,你知道的,段祺瑞的部隊不像直系傷亡慘重,浙江那裡一直重兵盤踞,對我們福建虎視眈眈。」
「保重!」一番依依惜別之後,馮庸隨即回家同家人告別,這次廣西登陸戰他要隨隊指揮,所以廣東、江西、福建這邊就交給蔣百里二人了。
晚上八點,福州第一大港口邊燈火通明,密密麻麻的士兵涌動著,但是就是聽不見一絲說話的聲音,有的只是寂靜,儘管岸上燈火通明,但是一眼望去漆黑一片,正適合出兵,要知道福建對面就是小日本侵占的台灣,小日本一向都看不得中國好,要是他們知道福建的軍艦帶著這麼多人出海,保不齊要搞什麼麼兒子,另外夜晚出海也適合奇襲廣西。
經過一個小時的登船,陸軍兩個師、武警三個師全部裝上了船,要知道福建海軍的運兵船全部加起來也不過裝下兩萬人,所以馮庸特地借來興華集團的所有萬噸遠洋貨輪,經過這半年的發展,興華集團去年不單單在福州造船廠下了四艘一萬噸巨輪的單,而且還在美國、智利分別下了四艘萬噸巨輪的單,今年二月就交單了,足足十二艘,別說八萬人連同裝備能裝下了,就是再來八萬人都不在話下。
「出發!」在一片烏黑麻漆中,偌大的福建海軍船隊就這樣駛向廣西。
與此同時,陸軍第二師、武警第四師也到達了南雄城外,陳宇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本來天就是烏黑麻漆的,而且國內的守軍也沒探照燈、雷達這些東西,所以他們都摸近南雄了,還沒人發現。
「李師長,南雄交給我們二師,至於城外李烈鈞的人就拜託你們了。」
「沒有問題,雖然我們武警比不上你們陸軍兵強馬壯,但是對於這些殘軍敗將還是沒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