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林青卻不領情:“你別碰我!”
林泉生:“我…這…”
又過了少許時間,林青恢復了些力氣,直盯著林泉生道:“你為什麼不敢和他們拼了?為什麼你這樣懦弱?”
這話,讓林泉生不知道怎麼回答,想了想後才無奈的嘆了口氣道:“娃啊,爹要是跟他們拼了,你娘和你往後怎麼過活?再說,有用嗎?打得過嗎?你知道爹只是在乎你,只想讓我們一家安穩過活嗎?”
林青此時有著巨大的被羞辱感,什麼也聽不進去,他現在失去理智之下,更是覺得之所以讓滿清得了天下,就是因為像父親這樣怯懦的漢人太多。
想到這裡,爬起身道:“我只知道,匹夫一怒,血濺五步!”說完留下楞楞的林泉生,一溜煙跑了。
相熟的茶工,上前對林泉生道:“你家娃他?”
林泉生苦澀一笑:“沒事兒,他正在氣頭上呢,等過了這陣就好了。”這樣說著,心裡卻是沒底。
……
再說林青,恢復了些理智後,仍舊覺得怒氣難平,找了一塊布,蒙著面爬上了滿城不遠處的茶英酒肆三樓。現在打不過,去滿城裡就是送死,但放狠話發泄一下還是會的?
三樓此時用餐的只有廖廖數桌,看到林青蒙著面上來,均是怔了片刻,但見其身形似乎還只是半大少年,也就沒有人在意,繼續吃喝。
林青到了靠窗的位置,看著滿城方向,想了想又把蒙面的布拿掉了,不敢去滿城門口叫,在這裡還要蒙著面的話就太慫了。
滿城裡,飛揚古品了一口茶,正是西湖龍井,但春茶苦,飛揚古也品不出,問著底下的格勒:“這茶是你兒子找來的?”
格勒掐媚道:“回王爺的話,我家啊達骨早就對王爺您崇拜不已,聽聞您想喝茶,所以在城裡尋得,獻給王爺。”他自己受意兒子去找的話,自然不能說。
飛揚古點點頭,又說著:“現今杭州城裡的反賊的事處理的如何了?”
格勒毫不遲疑,馬上回道:“現今都清剿的差不多了,即使還有幾個零星的漏網之魚也翻不起什麼浪花,他們只敢龜縮不出,都殺怕了,絕不敢再出來搞什麼活動,而城內的漢人百姓也在我大清治下,越發服服帖帖了,這全是仰仗了王爺您的威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