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林青不耐煩了,喝道:“你別給我裝瘋賣傻,說!你老伴這麼晚還出去幹什麼?”
那啊婆聞言,抬頭看了林青一眼,卻又低下去,還是什麼也不說。
林青遂上前一把提起她衣領,惡狠狠道:“你們是不是早已跟土匪串通好了,專門謀害過往地行人?諳?”
“啊…啊……呃……呃……”
她驚恐地睜大了眼睛,終於肯說話,卻是個啞巴。
看著她只有半截舌頭,明顯是被人割掉的,林青放開了她,若有所思。
“不好!”突地,他驚叫一聲,猛竄去二人歇息的屋子推醒曾大虎。
“幹啥?幹啥?還讓不讓人睡覺了?”曾大虎極不情願地醒來。
時間緊迫,看著他睡眼惺忪地樣子,林青突然提高嗓音叫道:“曾叔兒,大虎鐵也不打,正跟鋪里打盹呢。”
說完,學著曾承柱地習慣,狠敲曾大虎腦殼。
曾大虎渾身一個激靈,鯉魚打挺般猛竄起來:“俺爹,俺爹來啦?”
正了正神,見是林青,他摸著頭剛想說話,林青卻先他一步開口:
“來不及解釋了,大虎你聽我講,咱們在的這片小村就是一個土匪窩!”
“啊?”曾大虎一幅不可思議之色。
“那老漢去了這麼久,我們已錯過了最佳地逃跑時機…”林青說著,屋外這時傳來了喧譁聲,亂鬨鬨的,看樣子有不少人。
“瘌頭你看,馬還在,那二人就屋裡。”
“是那老漢的聲音,大概有七八個。”屋內二人全神貫注地伏在門後,目不轉睛盯著門,只待有誰敢進來,便會給他致命一擊。
院內,被稱作瘌頭的一人人如其名,是個瘌痢頭,他對老漢道:“老子正享用白天捉到那個婆娘呢,就被劉老漢你叫起,要是這一單還沒錢,老子剮了你!”
說著,給身後六人使了個眼色,那六人隨即提著刀朝林青二人所在的屋子摸去。
而劉老漢則跟瘌痢頭叫苦道:“這…瘌頭,就算屋子裡那兩個小子沒錢,光這兩匹馬也能抵不少銀錢了吧?這還怪老漢…”
“還是低估了人心險惡啊。”屋內林青聽到了,不由想道。
就在這時,六個嘍囉已靠近了門,當先一人一腳踹開,六人大吼,爭搶著要衝進去。
不想,才進去一個,剩下五人皆是被驚得後退。
身量八尺有餘地曾大虎掐著那當先進去的一人喉嚨出得門來,吼道:“誰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