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忌的話故意提高了聲音,人群中混著的白玉堂和張順幾人聞言,低聲道:“原來雷都頭是想讓人家頂罪啊?難道說,雷都頭是這種人?”
張順驚叫道:“不可能吧,雷都頭怎麼可能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但是也沒聽說他做過什麼好事啊?”
雷橫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已經看出來了,這是張凱的人,但是他此刻不能還嘴,還嘴就說明心虛。
但是事情的發展往往出乎意料,他越是沉默,四周的猜疑之聲就越多。
逐漸的,門外的議論開始扒雷橫的黑歷史了。
雷橫忍不住了,再這樣下去,他要被千夫所指啊!
“鏘~”
鋼刀顫動,雷橫咬牙切齒道:“廢話不用多說,拿你回去歸案,什麼事情都能解釋清楚!”
說罷,雷橫鋼刀展開,朝著張凱就沖了過去。
可慶忌怎麼能讓他如願,雷橫經過他身邊的時候,慶忌手中的鋼刀直接橫推了過去。
雷橫無奈,只好舉刀相迎。兩人頓時斗在一處,刀光四散,殺機畢露,其他人都靠近不得。
“拿住張三!”雷橫一招逼退慶忌,扭頭大喊道。
聽到他的聲音,那些捕快急忙朝著張凱圍了過去。
聶政扭過頭,眼中殺氣沖天,伸手摸住了腰裡的短刀就要過去拼命。
張凱見狀,急忙伸手攔住了他。
“殺了他們,我們反倒落了口柄。雷橫必須死,不過不是現在!”
這就是張凱的過人之處,不管心中的怒火再怎麼濃烈,他都會保持最後一絲清明。理性能讓他保持冷靜,可也是因為理性,讓他開始變得比任何人都要恐怖。
朝著四周揮了揮手,那些捕快還沒衝過來就被攔住了。
白玉堂空著雙手,他的身法厲害無比,從眾捕快身邊走過的時候,他笑眯眯的把雙手伸了出去。
等他走過,兩個捕快直接倒了下去。四周看熱鬧的人頓時哄堂大笑。
原來白玉堂直接抽走了他倆的褲腰帶,這可倒好,兩人直接被自己的褲子給絆倒了。
戰鬥之餘的雷橫回頭看了一眼,霎時間被氣的七竅生煙。他的手下丟人了,不也是他丟人了嗎?
咬牙切齒的轉過身,他對面的慶忌卻是哈哈大笑。雷橫見狀,頂著那張燒紅的臉,朝著慶忌又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