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遠說蔣敬有一張底牌,真假尚且不知,但是現在,自己可能會擁有一張底牌卻是真的。
眾人停住等時遷到來,後者急匆匆的趕來,沒有別的,上來就是懟白玉堂。
“好你個老白,說好讓三爺等我的。結果你們揚長而去,我還是偷朱貴的馬才追了出來。”
聞言,張凱等人哈哈大笑。他已經可以想像吳用和朱貴什麼反應了。攤上時遷這種人,算他們倒霉了。
彼此拱了拱手,張凱好奇道:“時遷,你不在梁山待著,追我作甚?”
時遷笑了,指了指白玉堂道:“我跟老白相見恨晚,既然他要離開,我自然也想跟著一起走。三爺不會嫌棄吧?”
聽到他的話,白玉堂不屑道:“主公,別聽他的。別人不知道他什麼意思,咱能不明白?”
張凱點頭,這時遷絕對是因為撲克牌才過來的。後來白玉堂才告訴張凱,他和時遷說,自己也有撲克牌,不過那東西只有在張凱手上才有用。
時遷問他有什麼用?白玉堂只告訴他兩個字。
保命!
對於時遷來說,沒有什麼東西比保命更要緊的了。他是個飛檐走壁的主,就算在梁山上做了頭領,恐怕日後天下大亂的時候他也保不住自己。
再者說梁山上的眾人也的確看不起他。特別是晁蓋,對他這種下三濫出身的人十分排斥。
這就讓時遷很不爽,捫心自問,他也是盜亦有道的人物,憑什麼梁山上收留劉唐那種強盜,就不接受自己這種賊?
如今遇到白玉堂,兩人都是同樣的出身,後者在張凱心中的地位他也看出來了。
思量再三,他還是決定跟著張凱的好。白玉堂的拉攏只是個機會,所以他偷偷下了山,跟了過來。
眾人誰都沒有拆穿時遷的藉口,畢竟能夠跟過來就已經是好事兒了。
商議完畢,眾人再次上路。想不到此時走在最前面的張順突然折身跑了回來。
“三爺,有暗哨,好像就是盯咱們的!”
張凱挑眉,看起來他還是忽略了雷橫的決心。心中暗自思量,這該怎麼辦。
時遷看出了張凱的為難,輕笑道:“三爺,我初來乍到,這次算我納的投名狀。不過要是老白跟我一起那就好玩兒了。”
白玉堂瞬間就明白他什麼意思了,賊不走空,如果沒有東西可偷,那我就偷命!
兩人嘿嘿一笑,問清楚了張順暗哨的地點,這倆人分開行動,看誰先把敵人幹掉。
張凱算著時間,過去十分鐘不到,兩人的身影同時出現在張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