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敬當然也知道,不過他也是為了站住腳。師出無名,就算他成功了,天下人也不會認可他。
緊接著,有太監從遠處走了過來,抖開他們捏造的聖旨,說了一大堆張凱的罪狀。
刺王殺駕,密謀造反。
只憑這個罪名,足夠張凱死幾次得了。
等的有點不耐煩了,張凱直接揮手打斷了老太監的公鴨嗓。
“這種過場,做給天下人看就可以了。”伸手指著蔣敬,張凱冷聲道:“咱們之間,還是真刀真槍的亮出來好點!”
蔣敬微微一笑,揮了揮手,身後又走出來幾個人影。
“別急,我想問你,這些你都想到了吧?”
聞言,張凱哈哈大笑,指著蔣敬身邊那幾人道:“西門慶恐怕在我們離開清河縣之後就去找你了。至於柴大官人,酒樓中,恐怕沒找到密道口吧?”
在蔣敬身邊,柴進和西門慶也都微笑不語。張凱幾次三番跟他們提起過,話里行間也透露了不少信息。
柴進不傻,他看的出來,不過張凱跟他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話雖沒說透,但是彼此心知肚明各懷鬼胎罷了。
“張三爺,你我各為其主,這樣做柴進雖然有點小人了,不過也請三爺理解!”
聽到柴進的話,張凱擺了擺手。
蔣敬也如此,在他身後呼延灼早已經迫不及待,提著雙鞭就沖了出來。
“張三賊人,上次被你走了,這次你要是還能飛出去某的手掌心,某就死在此處!”
聽到他的話,張凱頓時笑了。
“好啊,那你死吧。”
呼延灼被氣的噎住了,然後二話不說,提著雙鞭就沖了過來。
張凱也不急,就在呼延灼衝過來的時候,從寢宮四周猛然衝出數隊人馬,當頭那人,渾身金甲,手持勾鏈槍。
“呼延灼!瞎了你的狗眼!”
場中頓時被金甲士兵圍了個水泄不通,那員金甲大將來到場中,伸手指著呼延灼吼出這句話。
張凱笑而不語,蔣敬看了看來人,無奈道:“就沒有出乎意料的人選嗎?徐寧,我拉攏你,你不理罷了。我也說過,只要你趟了這趟渾水,你應該記得結果吧?”
徐寧冷笑不止,他是朝廷禁軍金槍班教頭,自然也就是徽宗最直系的手下。昨晚,徽宗給張凱的令牌就是直接調動金槍班的令牌。
可以說,如今的京城裡,除了金槍班,張凱沒有任何可以多餘用的人手了。
蔣敬也無所謂了,事已至此只有戰場上見高低了。
且說呼延灼和徐寧兩人,大聲嘶吼著撞在一起。
槍來鞭往,各顯神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