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處，羅真人和靖虛法師都在等他。
出來之後，張凱先緩了一陣兒，這才向兩位神仙求解。
兩位化外高人相互對視，最終羅真人長嘆一口氣說出了事情的原委。
原來，兩位神人怪罪張凱來得晚並不是說這次。而是說，他身為持牌人，張凱是最後一個見到兩位神人的。
早在三個月前，蔣敬就曾先後拜訪過二仙山和龍虎山。
不過不了了之了，緊接著就是兩個多月前，張文遠也派人給兩山送來香火錢。
只有張凱，是兩位仙人主動找的他，怪不得剛剛說他架子大。
“可是，這宋江...”
靖虛天師道：“休要急躁，聽我給你慢慢道來。”
雖然他說話是孩童音，但是在場之人，沒有一個敢小看他的。
“這宋江，被蔣敬帶到了玄女廟。”
一句話，張凱算是明白了事情的原委。玄女廟有貓膩，怪不得之前景陽岡時，靖虛天師曾藉助公孫勝之口告訴張凱，千萬不要去玄女廟。
現在想想，張凱後背忍不住就涼了。不過轉念一想，張凱又覺得不對。
如果自己去了有危險，那麼蔣敬呢？
羅真人告訴了張凱真相，蔣敬先後走訪三家道門實力。前兩家不是看不上他，要說心機和實力，蔣敬絕對是三人中最厲害的。最起碼在這之前是如此。
兩山都有意和蔣敬合作，但是卻被蔣敬放棄了。說出去，不得不承認蔣敬的氣魄之大。
離開兩山之後，蔣敬最後來到玄女廟。玄女廟到底發生了什麼，張凱現在不得而知，總之，蔣敬早已經和玄女廟合作了。然後，他就藉助玄女之名在江湖上拉攏人手。
孟州大戰，公孫勝的道門神通讓他吃足了虧。所以蔣敬去往玄女廟求助，玄女讓他帶來一位有天命之人。
如果說以前，有天命之人絕對就是張凱。
但是現在不同了，三家持牌人都有推翻大宋的實力，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
蔣敬想騙張凱和張文遠都有點難，最終，他想到了宋江。
在原著中，宋江幾乎就是半個天命人選。得到他，玄女娘娘也算有了施展的手段。
因此，招來座下金童子，附在宋江身上，這才有了鼓樓作法的一幕。
羅真人剛開始也沒看出來，但是後面看出來之後就沒法直接動手了。畢竟是玄女門下，二仙山明目張胆的開戰，恐怕不好。因此，等來龍虎山天師，雙方聯手，就算玄女要追究，也不敢直接找兩山的麻煩。
張凱算是聽明白了，羅真人怕了。就這麼簡單。
只是可嘆一代豪傑宋江，最終卻因為軟弱和無能，葬送了大好的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