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不說假話，我剛來的時候，你說的那人，就是你當初心軟放走的那人是誰？”
看著張凱滿臉戲虐的表情，宋江愣住了。
其實他說的，就是當初在鄆城縣初次見到張凱的情景。
當時他是官，張凱是賊。
要是他拿下張凱，結果或許真的不一樣。
以當時張凱和宋江的名聲，在江湖上，擁護宋江的，的確不少。
宋江如果振臂高呼，說要拿下張凱，恐怕日後張凱做事也不會那麼順利。
只不過，當時宋江要是有那種心思，不管是孟賁，亦或者是慶忌，絕對會把他最早送到這個地方。
今非昔比，在這裡，他宋江儘管還是四面交好，但是終究沒有張凱的影響力大了。
微微一笑，張凱只是想讓他閉嘴。
效果達到了，他看著眾人道：“實不相瞞各位，現在，我們以為不可抗因素，已經和蔣敬張文遠合作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張凱把目光看向吳用等人。
所有人都愣了一下，張文遠是死敵，不管是梁山眾人，亦或者是張凱，從來都是。
而且，吳用等人也是死在張文遠手下，要說現在雙方合作了，吳用等人自然要有點心思。
“這怎麼可以？蔣敬張文遠之流，乃是一丘之貉。
跟他們合作，無異於與虎謀皮，張三爺，你這件事可做的不對了。”
張凱扭頭看著他，又是宋江，他擺了擺手，似乎還在為張凱的這個舉動感到詫異。
“哼，孟州之戰，是誰先向蔣敬低頭的？”
魯達忍不住說出這句話，宋江微微一笑，捋著鬍子道：“此一時，彼一時。”
張凱攔住了魯達，把目光看向吳用等人。
劉唐他們都沒有說話，吳用看了看張凱，開口道：“三爺，我們為了晁天王之仇，做了些衝動的事。
一，因為本身立場不同；二，我們這樣做，不管是對於晁天王，還是兄弟們自己，心裡都要過得去。
義，我們盡了，三爺這邊，我們自然也要忠。”
聽到他的話，張凱滿臉都是感激之色。
吳用的意思很明顯，已經為報仇死了一次，晁天王那邊，他們說的過去了。
只是張凱這邊，他們還說不過去，就算張凱有什麼決定，他們也不會反對。
點了點頭，張凱知道時間緊迫，開口把現在面對的敵人解釋了一遍。
聽完張凱的話，所有人都倒抽一口冷氣。
“玄女娘娘在幕後主導著一切？
如今，蔣敬隱忍爆發，玄女娘娘居然把江州變得草木皆兵？”
劉唐似乎沒聽明白，自己又總結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