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聲慘叫,哭笑浮屠的兩個蒙面人軟到在了地上。
劉一凡手中的長劍上,正從劍尖開始滴血。
劉一凡冷哼一聲,如今的他只要不是遇到呂布層級的對手,其他人他都敢一戰,更別說幾個無名殺手了。剛才只是不清楚對方實力,同時稍微示敵以弱,以做到讓對方麻痹大意之下,快速擊殺。
此刻一擊得手,不作絲毫停留,直接沖向了那邊和錦衣青年戰鬥的三個哭笑浮屠的人。
三人一驚,各色暗器向著劉一凡拋飛而去,一時間數十枚飛鏢就朝劉一凡飛去。
看那鏢頭之上,烏黑油亮的光澤,劉一凡知道肯定是淬了毒的,剛才那馬就是一個例證。
那可是淬了見血封喉的毒,別說擊中要害了,就是擦破一點皮也足夠。在三人看來,就算這暗器殺不死對方,也足夠讓對方心下慌張,手忙腳亂一下。
他們三人也好趁機,把面前這個已經毫無求生欲望的目標給滅了在說。事出緊急,就算是拼了受傷也要在對方的幫手過來前結束戰鬥。
只可惜劉一凡現在百毒不侵,這些東西壓根就不怕,又何來慌亂?
心靜如水之下,長劍施展的是密不透風,“叮叮叮”的金屬撞擊之聲不絕於耳。
他們三人可都還沒能轉身呢,就眼看的自己的打算被對方輕易破了。
更讓他們三人大跌眼鏡的是劉一凡在擊飛了絕大部分飛鏢後,出手如電地,在空中一抓之下,竟然摸了幾枚飛鏢在手。
不是見血封喉嗎,怎麼對方徒手抓飛鏢都沒事,是武功已經高到如此境界了嗎?
其實這倒是他們想多了。他們三人要說做也能做到,不就是徒手接飛鏢嗎。只是,當知道那上面塗滿了見血封喉的毒藥時,又有幾人敢去拿手碰了呢。萬一一個失手,劃傷一個口子,豈不是就掛了?
說到底,是一個膽量問題。
劉一凡百毒不侵,自然膽氣十足。
飛鏢在手,劉一凡也朝那三人拋飛而去。
奈何他這從來沒用過暗器的人,這手功夫實在是上不了台面,空有勁力,卻毫無準頭。
本來可以說毫無威脅的一手,機緣巧合之下反倒是效果十足。
飛鏢射出時,雙方距離已經很近,不過十步不到。在加上被劉一凡一手空手接毒鏢給震驚的三人,在看到那毫無章法,運行軌跡不按常理出牌的飛鏢,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往何處去躲。
距離劉一凡最近一人雖然躲閃了,可反應終究是慢了半拍,右臂被劃破了一道很小的傷口。
還來不及說什麼,就面露驚詫與不甘的倒在了地上,當真是見血封喉。
另一個雖然閃開了這莫名其妙的飛鏢攻擊,卻被緊跟而來的劉一凡一劍就結果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