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組織的頂點,那笑面屠陶謙的名諱其實也只是一種稱呼而已,沒有人知道他真實身份是誰,只知道他的標誌有二,一個是組織頭目才擁有的哭笑浮屠令,一個是他臉上那帶著笑容的面具。
是以哭笑浮屠這個組織,其實沒人知道其他人長得什麼樣子,有的只是一個作為稱呼的假名而已。
這既是組織的規矩,其實同樣也是為了組織成員的安全。帶上面具你是哭笑浮屠的殺手,摘下面具你就是一個普通的江湖人,有道是大隱隱於市,這也正是哭笑浮屠經久不衰,不管招惹到了什麼大人物大勢力,到最後去也不曾被消滅的原因。
所以面具是不可能摘得下來,因為知道長相的話,也就是等於他們要了這些殺手的命。
淳于瓊知道這點,又故意說他們可能是魔教敗類假扮,就是為了惹惱了這兩人,讓對方先動手,他在趁機讓人將二人給擒住。
這樣就算日後有人提起這件事,他也可以大義凜然說是擔心有人假扮,秉公執法罷了。甚至還能把髒水潑到田豐的身上,畢竟是因為對方說以防萬一有人會繞路,他這也只是在謹遵上面的命令。
淳于瓊可不是一個傻子,怎麼說曾經也是做到冰獄城十八護將的位置,這點心機手段還是有的,只是他不知道自己這次竟然給歪打正著了,要是知道了也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
“哎……”張繡嘆了口氣,知道他平靜離開這裡的想法算是泡湯了,這江邊將要被血所染!
“唯一慶幸的,就是選擇這個時間來了。”張繡抬眼看了看天色,已經開始有些昏暗了下來。如今還是冬季天黑的很快,估計他們一會殺散了這些人時肯定就全黑了,到時候借著夜色的掩護他們平安渡河是沒問題,就是之後的路可就要難走咯。
張繡渾身殺氣四溢就準備動手。
“怎麼,這麼說二位果真是魔教假扮的了?!”淳于瓊看在眼裡心中暗笑,知道對方果然不會給他們面目,低喝道:“呂曠,給我拿下!記住要活的!要是至尊寶印不再他們身上,咱們可還要問出來!”
“是!”呂曠覺得淳于瓊說的雖然也不是沒有道理,但更多的還是無理取鬧沒事找事。只可惜官大一級壓死人,他這個副隊長有心不想費力也是不行。
“小心他們的武器,說不定有毒,儘量不要被劃傷了!”呂曠抽出腰間的長劍,示意了包圍的在周圍的冰獄城弟子,準備出手拿人。
對方不過兩個黑面殺手而已,他還沒怎麼放在眼裡,不認為對方在如此包圍下還能玩出什麼花花來。